地点定在江边的一家饭馆，离派出所很近。

他又看向刘厅：“我看季白说的也有点理，要不回去再商量商量？”

省领导一走，余下的人气氛立刻轻松不少。苏穆提出，中午由他们东，请季白等人吃一顿当地特色菜。休整一晚后，明天一早再派车送他们回霖市。

刘厅沉着脸不说话。季白跟没看到似的，继续平平稳稳的说：“这件事，姚檬的确有疏忽。但她毕竟是见习警察，缺少实战经验。综合她在本次行动中的全表现，我认为她的表现基本是优秀的。”

季白：“我是行动总指挥，如果要追究责任，我来承担。”

季白点：“您说得对，是我讲话太冲，不注意方式。刘厅，你消消火。”

屋内愈发沉寂，只有姚檬极低的啜泣声。

刘厅扫一眼他们，又盯着季白：“按你这么说，让‘噜哥’逃走的责任，就这么算了？”

姚檬恍恍惚惚抬，泪眼朦胧看着季白。他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背后是窗外昏暗的天色，而他的脸是那样平静而坚定。

季白抬眸看着她，沉声说：“我不同意给予姚檬分。”

“你小子……告诉姚檬，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今天语气是重了点，让她不要有包袱。”

专业，绝不能让类似错误再发生。”

这时，大胡轻咳一声，嘀咕：“我同意季队的看法。”许诩点：“我也同意。”她的声音比大胡更清脆。

刘厅当天下午就乘车返回省里，季白亲自送了一段。刘厅一路都没给他好脸色，到最后还是笑了：“好，我接受你的意见，不提分。但这件事，你自己去一趟省厅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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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姚檬被批评后，熟一点的人都来安她。不熟的刑警，目光中也大多出温和的安。不过这对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季白。虽然难过，一想到他今天

这时，另一位来自省厅的干笑了：“看把小姑娘吓的，别哭了……季白，刘厅也是为了提高你们霖市队伍素质，才严格要求。在省厅，平时夸你夸得最凶的就是刘厅，怎么会真的分小师弟？”季白和刘厅都是公安大学刑侦系毕业，也算有同门之谊。

刘厅这人向来对事不对人，批评完了，看小姑娘委屈的模样，气倒也消了大半，对季白说：“我没有意见了，散会吧。”

季白神色淡淡的沉默着。其他人也都不声，办公室里气氛瞬间僵到了极点。

“没问题，都听您的。一回霖市，我就去省厅请罪。”

姚檬坐在两人中间，把埋得低低的。

刘厅刚才也是在气上，现在到季白坦然的目光，火倒也有点发不出来了，只绷着脸说：“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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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安安静静，唯有窗外雨声大作。

刘厅“啪”就摔了手里的本子：“季白！你真以为我不能分你？”

屋内更加安静了，许多年轻刑警大气也不敢出。老刑警则个个面不改色，仿佛感觉不到现场气氛的紧绷。

忽然，姚檬哽咽抬：“是我的责任，要分就分我，跟他……跟儿没关系。”

姚檬的眼泪夺眶而出，埋得低低的：“……是，刘厅。”

雨依然没停，姚檬到的时候，只有苏穆、季白、大胡和另外两名刑警坐在窗边，其他人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