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说，“是啊，给我们说说。你是不是让他们挨个你？”

一天在场子里，见瓦娜刚送走一个客人，闲着在抽烟，纳薇在她边坐下，问，“到底怎样才能赚到钱？”

瓦娜戳她太阳，“你傻呀，摸一下又不会怀孕。你就当被猪拱了下。”

越来越过分，纳薇咬着牙，继续当耳边风过。

“因为你缺钱。”她抽了口，“缺钱就会将一切变成动力。”

纳薇不语，似乎在挣扎。

瓦娜给了她一支烟，“怎么风怎么来。”

纳薇点燃抽了一口，咳咳几声，问，“怎样才算风？”

恶毒的字眼不堪入耳，纳薇低吃饭，不发一言。一开始还会难过，听多了就麻木了，和钱相比，脸、尊严、自尊都是个屁，放过不留痕。

瓦娜了然地点，“慢慢来。你很有潜力。”

瓦娜总结，“客人要摸哪里，你就主动把那里凑过去让他摸个舒爽。”

瓦娜压低声音，“你看阿丹。”

“纳薇，听说你混的不错啊。我的几个老客人都去你哪。给我们传授下经验啊。到底是怎么引客人的？”

“理我都懂，只是起来，还差一个境界。”

舞女和服务生不一样，没有底薪，所有的收入都是靠小费和酒水提成。如果放不开，勾搭不到客人，小费自然少。瓦娜一个晚上下来，能赚三四千，纳薇却连个零都没有。

“她妈勾引男人生下她，她又勾引男人生个小杂种，小杂种将来继续给男人玩。”

瓦娜看着她，“你知吗，你的笑容很勾人。在这种地方，想赚到钱，必须施展自己所有的优势。眼、嘴、、手、、腰、、脚，上每一个位都是勾引男人的利，只有把客人伺候高兴了，他们才会舍得在你上花钱。”

瓦娜这句话说得很对，对钱的渴望，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纳薇忽的一下起

那天，纳薇在休息室里吃饭，阿丹和她的人也拿着饭盒来了，一看见纳薇，其中几个就开始指桑骂槐。

她越是沉得住气，几个人越是不爽，其中一个伸手一拍，将她的面汤打翻了，骂，“女表子，别太得意。”

纳薇摇，“不行，我不到。”

有人风生水起，有人就会眼红。

纳薇长得好看，材又棒，再加上酷哥重她，场场让她上台，多磨练几下，舞姿纯熟起来。很多客人都在打听她，妈妈桑更是有意将她打造成店里的牌，毕竟和阿丹，Alice相比，她年轻有活力。

“吆，说来听听。”

，低着哪里都不敢看。

“我遇到个不要脸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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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一行，也要靠技巧，钱要靠自己去赚，并不是来的那么容易。

阿丹坐在不远，在和一个男人聊天，那男人时不时地一把她的咪咪，甚至还将手探入她的双间。阿丹连眉都没皱一下，仍然面不改色地和他谈笑风生。

见她不搭腔，那几个人嫌骂得不过瘾，干脆直接过来找茬。

“为什么？”

***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