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小鹿啪叽一下摔死了。

廖停雁：……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司焦：“你觉得你刚才心情不激动吗？心很快。”

……

廖停雁：……你听到什么了，我自己都不知，你就知了。

司焦有三天没回来，这是一个并不宁静的夜晚，廖停雁穿着睡裙靠坐在窗前看直播，直播镜里是舞的漂亮小姐姐，笑颜如花的小姐姐旋转起来，裙裾如花一般绽放。

这么一想，还有点小期待。心里的小鹿砰砰蹦跶。

司焦突然就大笑起来，笑的肩都在颤抖，把旁边的小黑蛇吓得扬起脑袋四看。

眼睛。

忽然，有一只冰凉的手点在了她的手背上，像是突然落下来一片雪。

司焦：我听到了。

“你不出去了？事情完了？”廖停雁忍不住问。

不是，你瞎得意什么？廖停雁和他隔着窗对视一会儿，声明：“我不是在等你。”

司焦：“没有，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

结果司焦说：“过段时间，庚辰仙府会非常热闹，到时候带你一起去看那庚辰仙府万万年来最热闹的时刻。”他是带着笑说的，很可怕的笑。显然，他说的和他近来搞的大事有关。

院外传来附近同学院子里的欢笑声，大概在聚会，有点吵闹。

这应该是个问句，但他没有用疑问的语气，他的神情有种透彻一切的小得意，特别像个小学鸡。

廖停雁：“喜欢的。”心里想着，该不会是祖宗开窍了，准备带她去热闹的地方约个会什么的。

廖停雁在黯淡的灯光里看到他的失去了鲜红的颜色，颜色是淡的。但他语气姿态一如往常，仿佛并没有什么事。

她换了个频，可是换来换去都没什么喜欢的画面。菜的厨房现在没人，是一片漆黑，热闹街市寥落，也没什么人了。那只鸟的视角许久未动，它在窝里安静待着，旁边没有老婆孩子，可能是只单鸟。

廖停雁明白过来，这祖宗又在搞逆天的读心术，他肯定听到小鹿啪叽摔死了，不然不会笑的像癫痫一样。

关于为什么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廖停雁没问，司焦也没回答，他只是问她喜不喜欢热闹。

“说好了只有在我心情特别激动的时候你才能清楚听到我心里在想什么的！”廖停雁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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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停雁莫名有种“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负罪感。但她也不能劝人出门，一劝，这不就死人了吗，所以保持沉默。

然后他接连半个月没出门，似乎成了一个失业游民，每日无所事事，抱着廖停雁摸她的肚子，搞得廖停雁每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失。

廖停雁抬一看，发现果然是司焦回来了，他握住她伸出窗外的那只手，“为什么不睡。”

廖停雁一只手伸出窗外，脑袋枕在手臂上，手指随意挥动着。

廖停雁不想看他了，拿出镜子看直播。但是一打开，看到三圣山殿里有两位不怕死的男女在偷欢，糊了她一脸活春。

廖停雁看了会儿直播舞，移开目光看着院子外面的夜空。看到夜深了，隔院子的吵闹声小了下去，可能是散席了。直播镜子里的小姐姐们早就不舞了，各自陪着客人说笑喝酒，一对对的野鸳鸯打情骂俏。

司焦探进来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