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贺商越，“我先回去了，等晚点我再给你打电话。”

但知对方只是贺商越的客人后，陶洛清当时除了尴尬窘迫，其实心里也有一是终于高兴，放松下来的。

陶洛清再听不下去。

陶洛清心虚时说话就磕绊，这会儿还当着江逸柯面，更是明显。

“……好了，不听你说这些了，我先挂了。”

他才不想照镜子看自己的表情，他现在只想找个地钻进去。

都是贺商越的错。

陶洛清真觉得自己完了。

晚些时候，贺商越的电话打了过来。

“……好了，我知了，我真的没事，不小心按到你电话了而已，不用说这么多。”

因为时间晚的，陶洛清想过要不装睡不接算了。

“……正打算要睡了。”

有别人声音，不过你看到了，我就是在工作，没有跟其他人鬼混。”

“我就说两句，行不行？”

而且不其他，对贺商越来说，陶洛清打电话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他本就是陶洛清给点阳光就开始灿烂的人，这么一通电话，他立刻就当成是陶洛清也在想着自己的意思了。

主要是不能再让江逸柯听了。

陶洛清匆匆忙忙挂了电话，然后发现自己本没有脸直视江逸柯。

陶洛清将错误全推到贺商越上，要不是这家伙老缠着他，他肯定顺利从这个坑里出去了，都是贺商越的所作为再将他拉回去的。

贺商越没有说其他的，就只是将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了一

“而且我从来不跟别人鬼混，你完全可以放心这点。”贺商越还在继续说着，“你也知我心小，除了你，装不下别人的。”

他知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那你说吧。”

可犹豫后还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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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贺商越那边有别人的声音时，他感觉心里一下结了块冰，恨不得越过手机屏幕把这块冰砸到贺商越脑门上去。

*

他好像一直在刻意无视这分的感觉，要不是刚才那通电话发生了意外情况，陶洛清都不知自己会是那样反应。

可这比开口揶揄更让陶洛清难受，两个人大概这样沉默对视好几分钟后，陶洛清先败下阵来：“……好了，你不用看我了，我知我完了。”

因此江逸柯接下去就是默默地看着他。

而且陶洛清对此也不是完全确信。

江逸柯看陶洛清这没出息的样子就不说什么了，刚才最真实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他相信陶洛清自己明白，这种事情用不着别人说。

这样的走向跟陶洛清完全想的不一样。

贺商越听上去心情不错：“还没睡吗，不好意思，有些晚了。”

陶洛清无言以对。

“臭脾气我是没看到，但恋爱的酸臭味我是闻到了。”江逸柯说得毫不客气，“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脸色，要跟我说你心里没有姓越的，打死我都不信。”

江逸柯坐的姿势没变，就是看向陶洛清的表情变了，带着些故意的玩笑：“……这就是你要让我看的臭脾气啊？”

怎么这段时间以来他就没能有点长进，怎么还是往贺商越这个坑里了。

至少贺商越听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陶洛清只想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