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知泻了多少次,后面还不知疲倦。他甚至双缠上她的腰,将要临盆的大腹被他带离了床榻,悬空被她
干。
枢急一声,以肘撑
沉重的上半
。发丝洒落,衣衫铺了半张床。他莹白的大腹一起一伏,随着他的哼
时高时低。
洛君枢哑着嗓子叫喊,双手板着大,方便桑梓进出。他像是水
的,一进一出带出浪花无数。他
下已经决堤奔
,早已蜿蜒一大片水渍。
两人浑浑噩噩缠斗了几十回合,已经汗浃背,
肤光
溢脂。桑梓终于在他有规律的收缩下,释放出来,
得洛君枢高声
叫,嗓子喊差了音也不自知。
桑梓更加无措,“是我闯祸了吗?”她的那物还深埋在他内,稍微一动,便会引起内
一层涟漪,引得他反
般不断夹紧。她不敢动了。
她完全将他压在下,腰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片水花,将
拍出一片白沫。
桑梓尚属初,几乎被他榨干。
但看到少年人无措慌乱的眼神,他还是说:“不干你的事。”
洛君枢感觉深得到填充,心里志得意满,犹如征伐沙场的快感,犹如指点江山的豪爽。他一点点放松自己,一点点泻出羞人的、从未在谁面前袒
的呻
声。从小小的,到断断续续,再到一发不可收拾。
胎儿在腹中翻,痛快中夹杂着痛楚,让他的呻
染上一层凄然。他也曾生过孩子,痛到狠
,他亦能咬
隐忍。不知今日为何,就这般轻易的呼痛出声。
桑梓被他一激,又冒进一截。他像是个无底深,
着她,拉扯着她。
他的声音那般动听,像是世上最美妙的旋律,促她去伐挞,施展摧枯拉朽的力量。
洛君枢胡乱点,“嗯……”好极了,非常好,没有更好,他用夹紧回应。
洛君枢忍不住抚摸桑梓柔的
发,“无论男女,孕育子嗣,都是困难的事。”他十八岁心悦于他,甘心臣服,至今一十九载,他为那人六次怀胎,生下四男三女,其中有一对龙凤胎。这已经是第七次了,也是最后一次。他有多爱他吗?其实不然。他也是为自己绵延子嗣。因为,自他首次怀胎之后,
洛君枢没想到自己能这样淫,像个
妇一般,腹中已经疼到无法呼
,下面却还能有反应。
洛君枢本能贪恋,不愿放开,紧紧夹着后庭,锁紧桑梓。
洛君枢抱着胎腹,脸色煞白,鬓角的热汗变成冷汗,他疼得到发抖,“嗯……”他确实得意忘形了。
可是,在素不相识的男孩下,他却放下了密不透风的自尊,夹着年轻人,不许她退出。引诱着她往更深
探幽,
附着她在曲径里深耕。而他自己,披散着
发,显出难有的媚态,一波一波地
薄。
她的幻肢不似男子,释放后也不会变小。于是,就着顺又来了一场。
桑梓听出他的痛意,忙停下动作,“大叔,你是不是肚子疼?”
洛君枢心舒畅地忘我
哦,他在这间小小的花馆,寻到了意料之外的蚀骨销魂。他不由抬起双
,大开大合,迎接她的撞击杵捣。那些“啪啪”欢爱的声音,让他形神高涨,兴趣难消。他抱着
上涌动的小情人,简直爱不释手。最难得的是,她能上下服侍,边接吻边抽插,还能不停抚
大腹,真是妙极!让他久未逢甘霖的孕
,一次吃了个饱。
桑梓被他甬紧紧包裹,里面温
。她俯
问:“可以吗?大叔。”
他这岁数,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平时忙于政事,无暇分。因为有了同
情人,孕育过子嗣,尝到下方的极致快乐。他已经不满足于正常的男欢女爱,觉得同妻妾行房索然无味,更加助长了他的
壑。他又不好时时召来情人一解情思,尤其是有孕后,不想
出渴求,惹人低看,让人怜悯。
桑梓心疼地抱住他,帮他搓后腰腹侧,“男子怀胎也这样辛苦吗?”
桑梓将他白
肉拍出红痕,将那只可怜的小
插到外翻红
。但他里面还是不停索要,将她的粘
完全吞入,像是乐此不疲、摇尾乞怜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