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拿着叉子戳父亲的。
我的后背被压母亲硕大的压住,柔
的
感勾起了我心底的异样。
“意思是腻了?”
母亲缓缓地走到父亲的背后。
每天的晚饭都让我会到作为社畜拼命加班挣钱所得不到的快乐。
“实在吃的太多了,没办法。”
“你不是有些自卑自己的材吗?今晚差不多该告诉你实情了。”
“娜娜已经十岁了吧。”
“什么实情?”
而父亲则假装被叉的快死过去,直接哀嚎起来。
“你对我炖的土豆有什么不满吗?”
母亲拿着木叉指着父亲的鼻尖。
母亲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啥意思?”
“没有没有,亲爱的手艺那没的说,只是最近天天吃、顿顿吃,能换点别的不?”
“娜娜,你有自己抚过自己的
吗?”
假如我小鸡鸡还在的话,说不定会真的忍不住下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种每天、随时可能上演的戏码他们也真不腻的。
这下父亲也知危险了。
母亲意外严肃的语气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差不多该教你些女人的知识了。”
“哈啊?你再说什么呢?母亲。难你不记得我的岁数?”
“娜娜,女人的其实很神奇哦。”
“你干什么呀?这么突然。”
我心中一惊:
“亲爱的,进来吧。”
别看父亲五大三,面对母亲总是位居下风。
母亲拿走我手里的香皂,开始给我上上下下打了起来。
“你这个负心汉!我叉死你!”
“没没没,绝对没有!”
母亲轻柔的动作令我感到有些发,可更多的内心深
开始躁动起来。
母亲趴在浴盆边上,硕大的房被挤压变了形。
前世见办公室小妹每月来大姨妈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我可真的不想像她那样,所以我一直非常注意。
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我没来由的一哆嗦,我大概知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说你已经腻了我,打算找个小老婆了?!”
浴室的木门应声而开,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全赤
的父亲。
父亲还没察觉到危险。
“没、没什么好神奇的,又不是我没有。”
别看她手举的高高的,下落的速度也很快,实际上接近的时候猛然慢了下来,本叉不疼父亲。
吃过晚饭我会去烧水,大概隔两三天我们一家会洗澡,平时的话只是提供给我洗脸、洗手和洗脚。
唉――实在受不了这两岁数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情侣似的天天秀恩爱。
巨带起的水花撒到了我的
上,
“这、这这种事、事,有什么好、好的。”
我叹了口气,默默的吃自己的饭。
我正用土法制作的香皂洗。
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跟父母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
她忽然就从浴盆里站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前世是男人,我对父亲没啥感觉,但是母亲给我的诱惑力很大,以至于我感觉到内
也开始
了起来。
“亲爱的呀,我错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