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飞北京的最后一班航班是在凌晨,康洛痛地
着额
拖着行李箱,她已经连续两天没有睡好觉了。自从七个月前辛姐将清酒吧在成都开了家分号后,她就辞了自己的工作全权负责成都的酒吧生意,当个轻闲的小老板。
一年还用不上岁月如梭来形容,只是过得太快。第四个年又来了。邹小鸡的灵魂安安静静地沉睡,她康洛鸠占鹊巢也四个年
,从最初被告之是替补到现在上位成为其本人,真是搞不明白,她当初穿越到邹小鸡
的最初理由是为了什么?
她停下了脚步,抬望望天空,告诉他:“今晚会下雨。”然后回
望向他。
那以后,蒋东原就真消失在康洛的生活里了。连同秦仲霖,他没从上海追过来。
一年以后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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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彻底清醒的那一天,康洛也没哭,早就预料到的现实。谁哭谁就是傻子。
他永远地记住了那一双眼睛,冰冷的,毫无迷惑的晶亮的眼睛,一直,一直到死去那一天,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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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你们是天之骄子,总喜欢编织最美丽的梦想,想要拥有全世界。你们永远也不会懂我们这类人想要的是什么。”
他有些动怒了,对她的蔑视,曾几何时,昔日他站在高嘲笑她。曾几何时,她站在高
嘲笑他,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们的
境?
本来不想上来的,但辛姐人倒霉,给人打
所以,不是清高,只是因为深刻的意识到,那些人永远都不属于她,所以才迷恋不是吗?
恶作剧之神消失了一年无影无踪,压不跟她联络,这
痛病从前晚一直折磨到现在,两天加起来也睡不过八小时,严重需要补眠。
一年后。
“你是想说,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清高吗?清高地认为自己所坚持的是绝对真理的?!”他尖酸地嘲笑。
是时间与熟悉。
凌晨的机杨,迎来最后一班乘客,等候在机场外面排队拉客的司机将是今晚最后一次返回机场接客了。她排队上了出租车,报出一所医院名字。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像是发自于真心的笑容,看得他心好刺眼。但没有动怒,他相反地附和了她:“你是要告诉我,在你心中,钱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亲情也是爱情中的一种。”
这个世界谁都在改变,她也没有例外,只是如果还停留在原地,不觉得太可悲了吗?编织美丽的梦想是人人都拥有的权力,她也可以拥有的权力,不是吗?
近半年来她额经常疼痛不堪,看了医生就说她
神压力太大,让她好好休息。可她在这一年来足足把自己养胖了十斤,哪点压力大了?
他们不会懂她,那个为了她和未婚妻分手的男人也不会懂她,没人会懂她的……
她没有生气,只是转过迈开步子,丢下轻淡的一句:“所以我说了,你骗不了我的真心,永远也骗不到……我们有没共同话题。”
“那么,骗到你真心的,就是秦仲霖了吗?!”他迈步追了上去。
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