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不抱希望的正人间，多少还有那么一点点乐趣，可以让她觉得从万尸潭里爬上来的这一趟，勉强也算不虚此行。

手指在汁水丰沛热紧的蜜中搅弄着，季芹藻两哆哆嗦嗦刚想并拢，却被少年从后面强挤进来一条，同时对方箍着他腹的手臂一压一拱，着他的被迫抬起来，仿佛主动在迎合着她开始抽插的手指一般。

那是什么？他终于忍不住侧，正好顾采真埋想亲吻他的耳后，于是，季芹藻看到了那张玄色沉沉的面上，有一清亮细长的蜿蜒水光，以及对方尚有些的眼眶……她哭了？

手指在幽中进出的咕滋声越来越明显，玉随着肉的蠕动，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仿佛在合着手指，一刻不差地摩着发热发麻的内，季芹藻的也越来越难以自控地了下去，“嗯啊……”里的空虚稍微得到缓解，他息着，慌乱地摇着。

耳边是方才千里镜中传来的，她朝思暮想的少年沙哑的声音，那么轻，那么远。远得也许这辈子，她都没办法再去见他一面……

“不……嗯唔……”季芹藻本不能开口，他难熬地咬紧鲜红的。

她如今已经十分熟悉这个男人，熟悉他的秘密，熟悉他的气息，熟悉他的，熟悉他被碰到上每一个感地带后，会给出的反应。

脑中第一时间据所见出了判断，可理智上却完全没办法理这个判断，季芹藻盯着顾采真着面的脸，被情拉扯得七零八落的思绪此刻飘飘悠悠的，他觉得自己如果没有看错，那肯定是想错了。

柔的褶皱周围，全是漉漉的水，早已分不清是还是蜜汁，但随着那指尖轻轻巧巧地一，那些腥膻的、甜腻的、混乱不堪的气息，就向四周飘散开去。这是与这山间清新的风，与这山碧绿的叶，与这天地间仄而沉闷的雾，都全然不同的味，让季芹藻羞耻，也让顾采真安宁。

顾采真听到他微弱且不完整的话，心情有些愉悦起来。

但是他的颈子上，忽然落一滴冰冷的水。

这样很好。

她不可能跟他解释，她的泪水是之前听到阿泽的声音而，也是此时想起了阿泽而。

可他却没法控制自己继续深想：为什么……少年为什么哭？

“别动。”少年又说了一遍。季芹藻没有回，就算他回，也只能看见顾采真着的面，他不会发现她面无表情，更不会看到她其实还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

少年的一只手向下游走，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外袍剥开，战栗的躯就完全展现在她面前。顾采真不容拒绝地用手指挑开季芹藻的子，顺着他畅的腰线与翘的线一路向下，掰开紧闭的尖儿，用指节住那弹十足试图收紧的儿，手指便抵在了颤栗翕张的褶皱上。季芹藻猛地，像是差点昏迷的猎物忽然意识清醒，明白自己的境危在旦夕，垂死挣扎地想要脱离这个危险重重的怀抱，却被少年随手一压，便被镇压了所有的反抗。

她是对不起阿泽，那就彻彻底底对不起下去吧！

顾采真从季芹藻的表情中，知他看到了什么。

毕竟离开晚来秋前，为了证明自己不愿放他离开，她谎话没少说。

季芹藻他算个什么东西，也让她事事有解释？不过她倒是喜欢糊弄他的，因为她这个曾经的师傅也就看起来聪明

“唔！不！”季芹藻颤抖着腹，被手指插弄得难以自制地起伏，后下意识地抗拒收紧，却将手指和已经被推到很里面的玉一块儿“”得更紧更深。

他被快感和下不停插的手指得昂起脖颈，此时茫然地望了一眼天空，乌云团团，暗色，虚张声势，大雨未至。

是下雨了吗？

她发现自己被季芹藻的气息和反应所引，确实比方才专注了一些。

随着那手指轻车熟路地戳进口，刺入季芹藻的，被裹在蜜中多时的玉已然变得温，如今被指尖一，又被推向更深的地方，男人仰起脖子，被压住颈侧的血脉重重了一口，他模糊地闷哼了一声，“唔！”

“嗯啊！”手指浸泡在黏腻的爱中四摁碰，逗弄得感柔的肉连连惊颤，玉住了深的一块颤动的肉，炸裂的快感一下子窜上脊背，他受不了地下意识摇，可目光却还是落在她的面上。

这个男人完全被她掌控了。

忽然抽出埋入他里的手指，她抱着季芹藻一个转，将他压在了山上，两人面对面相拥而立，绿萝枝叶在男人的背后发出被蹂躏压迫的咯吱声，她抬起他的一条夹在腰侧，对着那水红潋滟的口重新插入了两手指。

顾采真的呼也变得重起来，她狠狠着他的腰，那白皙柔韧的一段儿，如同云层中的月牙。

她不打算解释。

“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他。”

后那幽秘之像是得了什么暗示一样，比之前他离开银河殿走动时收缩得还要厉害。更多黏的顺着往下，薄的贴亵几乎透了，之前黏糊糊地便沾着他的肌肉，不适极了。此刻他的嵌在少年的里，两人下半紧紧相贴，那附着在肤上让人作呕的黏腻感更是渗入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