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低啄了啄对方的瘦肩，齿尖压着他肩臂关节的一层肌肉起伏，同时下的抽送不停，引得季芹藻又是一阵兵荒乱。

“唔！”季芹藻的呼变得短促起来，早就失了平稳规律，面色苍白中泛着的绯红非常迷人。他明明已经适应了她的进出，蜜了一滩滩，浸得金色的蒲团上一团深一团浅的水渍，最初的一圈暗红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水稀释成浅淡的颜色，说明蜜面对弄已经渐入佳境，他本人却好像还没能接受两人如今的交合，一双眼中暗藏的惊疑与佯装的镇定哪怕只出来几分，都足够让她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真好看啊……

为什么……

对方低，角轻轻翘起，似乎是在向他笑，而且是灿烂无比的笑，“忍一下，已经不怎么疼了吧？一会儿，会更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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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脆弱的地方被强地打开，被缓慢渐进地掠夺，一步步近他能承受的极限。

是因为相思蛊吗？

季芹藻心中的恐慌在扩散，不，他才不要什么舒服！可却对昨夜持续到今早的快感记忆深刻，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心慌意乱，好像羞耻心都消失了一般。他明明不愿，子却顺从地任由对方开拓。

因着上半张脸都被玄色的面遮住，对方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灼灼光华，几乎夺目，就那么毫不遮掩地凝视着他，带着昭昭可鉴的占有。季芹藻本不愿与之对视。他被得颅不禁后仰，对方干脆地抽掉他玉冠束发的玉簪，任他一墨发铺散开来，衬得因为推拒而向上耸起的双肩格外玉白秀雅，肩下的袍本是色泽通透的丝缎质感，却是比不得他白皙的肌肤细腻丝。

咬断对方的咙，杀了他，自己就能解脱了，这样的念一闪而过，可是，不听他的，痛苦与愉悦都由不得他。

一窍不通多好啊，她这不就来给他“通”了吗？呵呵……她的眸色一暗，耐心地用肉戳着开始颤栗的内，所到之都是缠绵的夹裹，的水汨汨不止，交缠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他应该咬上对方咙的，狠咬上去，咬破，咬断！而不是就这样看着那修长的颈子，心生恍惚……他在恍惚什么？他怎能容忍被人这样对待……他不能忍受……他不能……他恍惚地想。却压没有注意到，从来爱洁的他，竟然生出要亲口撕咬对方的念——这本就很不对劲。

顾采真感受着他里的放松和接纳，心知其实是相思蛊起了效。但相思蛊能影响的只是他的态度，可不到他出水多不多，内的肉是不是媚态紧缩。说到底，还是季芹藻的子着实感。也难为他清修了这么多年，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季芹藻无所不知、万事皆懂、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他对情之事本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季芹藻的脊背都是麻的，下蒲团与垫的隙明明不宽，却让他感觉硌得难受，一刻钟前还座无虚席的场，如今空的，寂静得令人心慌，只有供人打坐的蒲团一行一行，仿佛有无数双不存在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这正在进行的荒唐，而他仿佛躺在祭台上……

“瑶光君，刚刚那么多人在，我就想让你只看我一个……我忍得好辛苦啊。”少年将埋在他前，语气闷闷的犹如撒，有力的抽插却带得季芹藻更加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