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里的我和他就这么保持着沉默，彼此僵持着。

        “哦，那你也早点回来。要不让班主任知了就不好了。”

        见他这样，我的怒火又渐渐地被他撩拨起来，讲话的语气也强了许多：“陈凯，别以为有个官的父亲就有什么了不起。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社会还是讲法律，讲德的！”

        听到我的话他有点儿意外，但很快就恢复了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嘴里调笑：“呵呵，你们娘俩还真是母子连心啊！她叫我别来扰你，你叫我别去扰她。嗨！难办哪！”

        见此他也动手烤着东西，没几分钟后就将一块烤得半熟，还透着几丝血迹的牛肉蘸了些调料后放进他自己的口中大嚼起来。

        正当我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东西时，已经买完东西的文委员冷不丁地站在我后并且问。

        说完他又拿起一块牛肉，把它放在烤架上烤炙起来。

要搞晚会，所以班主任让文委员下午第1节课以后去学校附近的小镇上买些晚会需要的瓜果饮料。

        另外还有几家食品批发。

        这里有各种各样为我们学生服务的店铺，比如快餐厅、杂货铺、小卖、网吧、台球室、浴室、理发店等等。

        很快他的桌子上就放好了烤架和调料，还有啤酒和牛肉以及鸡翅、鱼、土豆块、玉米、五香豆干等酒食。

        我则转过子朝外面的街四张望。

        随即老板就开始按照清单在货柜里拿起东西。

        它只有一条不过几米宽，几十米长的步行街。

        所以瞪了他一会儿后我好象气似的把低了下去，沉默起来。

        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鼓足勇气，和他讲：“凯哥，我求你不要再去扰我妈了。行不行？”

        因为要买很多，文委员便叫了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我跟他一块儿去。

        一边烤一边问我：“你想知什么？”

        “法律？德？哈！你满脑子装得是不是大便啊？”

        烧烤店的服务员应该对他很熟捻了，打过招呼后就麻利地为他准备着食物。

        看到这儿，我就和文委员打了个招呼之后出了批发，悄悄地跟上了他。

        和老板说笑了几句之后文委员就把要买的东西清单给了老板。

        街两边也鳞次栉比的排布着一幢幢高矮不一，新旧有别的民居楼房。

        这时候的他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还时不时的打着呵气。

        “你！”

        等他进了街口的一家烧烤店之后，我便躲在了店门外的电线杆后面观察起他来。

        他看到我这样，也就不再说下去，又开始消灭起桌子上的食物。

        影从街另一边不远的一幢二层民房里走了出来。

        我和文委员两人聊着天一路向小镇走去，没过多久就到了那儿。

        这个小镇正如我对它的称呼一样非常小。

        听到我的话以后他对我提醒。

        “喂！何军，你站在这儿看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一熟悉的

        我定睛一看，正是陈凯那家伙。

        我俩也没有犹豫，进了街口之后就直奔一家以前光顾过的批发而去。

        他此时衣着休闲，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往前面走去。

        见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我便和文委员告别，着进了烧烤店。

        没防备的我被他吓了一，回看到是他后才松口气，嘴里轻声答：“没看什么，有点儿事，你先回去吧。”

        此时我对他怒目相向，很想反驳。

        听了我的指责后他完全不为所动，反而尖酸刻薄地问我。

        然后他拿出香烟点上，了口之后缓缓地接着讲：“法律德都是人定的，那些人是谁？当然都是有权力的人。有权力的人又是谁？当然就是当官的人。所以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在我眼里都是大便！懂了吗？”

        这话说完，他喝了口啤酒，翘起二郎，继续摆出一副悠闲的模样注视着我。

        但内心我非常清楚他的话并非毫无理。

        我随即跟他点了点，嘴里正要说话时，烧烤店里传来陈凯的一声招呼：“何军，别傻站在外面看我吃了。进来一块儿吃点吧。”

        来到他面前坐下，刚想说话时他却指着桌上的牛肉抢先开口：“这是耗牛肉，肉质鲜美，不仅好吃，而且还有滋阴壮阳的功效。你也尝尝吧！”

        我也没多说，和他准备了一下，上完下午第1节课后就离开了学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