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真的向他们坦白而不认为是疲劳过度发了癔症的?有时候,灵力者们装了一辈子普通人,到了末了他们的亲戚朋友都不会发觉,他们原来不一样。
“所以,你选择了她?”「三日月」摇
“会所会由她清除?抱歉,我在她
上看不出丝毫的特殊。”
“你以为这是在写小说呢?这姑娘有主角光环突破世界难关?”青皇诧异地看了「三日月」一眼,嘴角有些抽搐“捣毁会所还需要很长时间,雀很出色,但还不够出色,也不够特殊,千山一族最擅长的阵法,感觉她也不
通,所以有她没她
本无所谓,我只是一时的心善而已。”
“千山一族……原先那么大个族群啊,就剩那么几个人了。”
“可怜他们的族长,当初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明明是会所的创始人之一,发觉不对想阻止时搭上的却是全族的命。若不是……都是命啊,都是命。”
“她看上去没那么不经事,
下们算不上多好,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哼哼,他们喜欢她呐。”青皇闭上了眼睛“我看得出来,但雀可不一定喽。”
“既然如此为何……?”
“因为他们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也不懂如何当一个
下,更放不下过去、打不开心结。雀的劫数,还在后
,而她的刀剑,很可能是压垮她的最后一
稻草。可能是一件事、一个动作,又或者仅仅只是一句话。”
“她比她姐姐聪慧,有些时候却一模一样,都是一个有理智的疯子。”
青皇他们走了好远,脚下的落叶铺得厚实,踩上去吱吱作响,远
的玉城灯火通明,火红的灯笼挂了上去,门口时不时出现一位位或迷茫、或沮丧、又或是单纯来寻欢作乐的人。
“那你呢,青皇。”有刀剑突然问
“你不是审神者吗?”
“我?”青皇笑了起来,眼睛灿若星辰。
“我是妈妈桑呀。”
“青皇啊……”鸦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颇有些无奈“是个怪人,也是个好人,不过
事全凭心情。”
“你怎么招惹上她的?”
“……你觉得我清楚吗?”雀靠在鸦的肩
,闭上眼睛,呼
逐渐变得绵长而又平稳“我好累啊,不想
那么多了,她为什么会找我,为什么会千山的阵法,我都不想
了。”
“那就不
了,都不要
。”鸦
乱了她的发,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雀的背“你要记住,都会过去的。”
“你好像并不惊讶青皇会使用千山的阵法。”
“有什么好惊讶的,她活了那么久了,各家绝学肯定都会一些,你别想那么多。”
“……所以她和姐姐真的没关系吗……”雀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睡梦中的呢喃“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的事也是,你的事也是。”
“有什么好说的呢,雀。”
“她死了啊。”
这是一段极其普通的故事。
由于灵力太强而沾染上了脏东西,
为普通人的母亲被灵异现象折磨得神神叨叨,父亲也
神崩溃,把兄妹二人送了出去。
我一定回来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