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今天抽签就抽到了他来寝当番，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是他希望可以和她亲近一下。

        “别……别告诉她……”

        灵力如同泉水灌入莺的，恍惚中睁眼，他看见药研站在他的床前，拼尽全力气拉住他的手。

        好害怕。

        “我能走哪去。”

        莺进来的时候，雀正拿着一个东西翻来覆去的看，听到他进来的声音一个激灵，下意识把它扔到了床底下。

        莺咬着，心下一狠，拉着银环和玛瑙，就这么生生地将它们扯了下来，血水淌了满地，肉撕裂的痛苦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眼一张一合，不受控地了出来，冲刷着血淋淋的伤口，疼的几近昏厥。

        雀咳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

        他的眼角过一清泪，哪怕昏厥，他的眉心也是紧皱的。

        “我不恶心、都拿出来了，都拿出来了……”

        莺看向房间里的表盘，从入睡到惊醒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漫漫长夜，便再也无法安眠。

        是不是、是不是把上面的东西全拿下来，就不会了？

        莺回想着这许久之前的事，跨进了雀的屋。

        他当时是没有任何意识的，只是后来药研告诉他，雀守了他一夜，还许诺他，她是不会走的。

        乒乒乓乓地敲击声终是惊扰了他人，莺被紧急送进了医务室，雀披上衣物匆匆赶来，脸色难堪得紧。药研在一旁束手无措，莺本被自己敲得满是碎痕，下又有血崩的迹象，这本不是他能理得了的。

        莺拿着那个，抬眼望着她，漂亮的脸上满是顺从：“您想试试吗？”

        莺挣扎着起，双使不上力气，他便用手臂发力，一点一点向前爬着，拖出一血痕，拿起他的本狠狠地往地上砸去，他要将上面所有不属于他的，如数除去。

        药研一言难尽地看向一旁向莺输送神力的雀，有些艰难地将手抽出，还未等他面讽刺之色，又听着莺在喃喃自语。

        “雀、雀、别不要我、别走……”

        雀愣了愣，还记得这茬吗？她摇了摇：“莺，这个是你的，不需要考虑别人的看法，而且在我眼里，你的

        雀按一按他的口，威胁：“要是水把血冲走了，就罚你干净。”

        语气中分明带了几分疼惜，和以前从未有过的亲昵。

        肝火郁积，忧思过重，缺乏休息。

        药研就差直接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强制让他休息，雀也一次为着他发了大火，捎带着和他关系比较亲密的刀也被她训斥了一番，殃及无辜。

        还不够。

        房间中静默得可怕，雀分出灵力覆盖住莺的下，又将自己的血涂抹上去，滋养着那一肌肤。

        雀整个脸蓦然红了，天知，她只是想把室收拾出来放点自己隐私的小物件，就碰见了这个怪东西，然后……然后就好奇嘛……

        “傻子。”

        他抚摸向自己的私，手下凹凸不平的感提醒着那里曾经被他人当作肉壶一般发，而更可悲的是他的子早就入髓知味，轻轻拨弄几下就翕张着口邀请人玩弄。

觉出他的不对劲。

        “可以用我来试试哦。”莺瞧着她，语气慢吞吞的，脸上挂了一个轻巧而温和的笑，然后语气又突然沉下去，“您不会嫌弃我吧？”

        可他怎么敢睡呢。

        就这样一直到完全恢复才放心下来，又把人骂了一顿，莺只是温和地看着她，乖乖点。

        结果水反而得更欢了，莺羞得全都红了。

        “养好了、就不恶心了……”

        莺走到床边，半跪下把它拿了出来。

        噩梦在闭眼的瞬间就侵占了大脑，那厌恶而又冷漠的声音无一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他不敢入睡。

        如果雀真得会像梦境中一样，那他……

        于是这件事之后他安心地躺了很久，雀一直关注着他的状况——或者说，有点太关注了。

        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给他涂自己的血，帮助伤口恢复，只是涂着涂着他就会开始水，然后红着脸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