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他的什么位（事实上它们的确也没有位的分别，只要他愿意，任何一条手的形态和功能都可以自由改变），而他又在之前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考虑到拥抱之类的问题。这不能完全怪他。既然和手时她看起来已经足够舒服，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又怎么会知她是不是需要拥抱和接吻呢。

        后来他知了，在很多、很多次的交缠里。和多数人类一样，他的灵也更喜欢温柔、缠绵一些的爱。虽然强带点施情趣的玩法会让她爽得飞上天，但果然还是贴些更能为她带来神上的满足吧。

        答应他的小妻子，为他繁衍后代，是因为她感谢他帮助自己完成了夙愿，要遵循许诺的约定，他想她实际上并不爱他。而作为古老的神明，他又显而易见地缺乏一切与爱有关的概念，只知用契约把一切自己想要的都据为己有。……可他发现自己确实需要她，显然不仅限于繁衍的程度。即使是在之前他用手形态和她爱时，也本能地喜欢把她的紧紧地缠起来。想一想，那大概也是拥抱的一种吧。

        “小叶莎，小叶莎。”

        轻声呼唤着小灵的名字，古神控制着那包裹着所有卵的手，将它们收入虚空中。那些卵与其说是后代，不如说是容。既无神格，也无人的空壳，能够被造成任何模样，承载任何思念。那本不是什么他们二人的后代，那是他为她准备的避风港，能够在无尽的时间和世间里，永恒地保护她的灵魂。

        他怀中的灵少女一点点清醒了。仍然盈着水汽的黑色眼睛中，映出似曾相识的影。他此时是曾经陪她去人世间时的形象。这副模样也是他第一次得到人形时的样子。尽神的权能强大，他可以化作很多种模样，但他喜欢以这副躯壳陪伴她。那是他第一次爱上的小少女，他的珍宝和骄傲。既然她是他的初恋，他也要用他原初的人类形态来与她相。

        “想要去哪里？”看到怀中的灵少女已逐渐醒转过来，古神抚摸她的脸，用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问。

        “想要变成什么，什么？我都陪你去。”

        听清楚古神的话，属于旧日的神采一点点在小灵眼中闪亮起来。她缓缓眨着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终于，她动了动嘴――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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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叶莎，把再分开点。”

        今天的古神也来到手织成的备孕房间里，和他的宝贝一起完成每日交欢的功课。与多数时候不同，今天他是以人类男子模样出现的。人形的古神材高大，五官深邃得有点阴骘，抛开那件不太像普通人会穿的长袍，活脱就是曾在人世间和小灵轰轰烈烈爱过一场的那位老师。

        这副模样他的宝贝应该会喜欢，只是此时的她无暇欣赏。她正敞开着双躺在他怀里，目光涣散，小腹上那枚神印幽幽发光，维持她意识清醒的同时，也一并封印了她的理和记忆。现在她更像个有生命的爱娃娃，不，应该说是能够全心享受爱的娃娃。古神从不是为了才和她爱，他的目的只有两个：让她舒爽，以及让她受孕。

        小灵绵绵依靠在他怀里。他一只手握住少女两只手腕，攥在前，另一只手伸到她心玩弄着。那里柔，，随便划过一下就能牵出淫丝，口像朵小嘴似的，一张一合，饱满的肉在他掌心一一，那是他之前长久以来日夜用手爱抚的结果。他蹭着那肉，一边在下面摸索着，起来一边小阴。感极其，少女轻轻媚叫一声，眼儿里又吐出来一口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