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迈的巫婆说着，便伸手指向了这木屋一边的桌子：

爱丽丝望着地上的老人，她没想到这残忍的外表下竟有一个让人动容的故事。她偷偷抹去眼角的一点泪，在重新整理好形容后，她抬起了下巴：

他站在自己的干妈边，说着会保护她一辈子，说着一定会努力让她高兴，会让她不再想起那些可怕的事情，甚至是总将他惹哭的查理。

不知为何，爱丽丝还是感到一丝欣。她抬看向这刚被雨水冲刷过的森林，一切就像是得到重生一般，连树叶上那些晶莹的水珠，都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

不了我和孩子们的纠缠，他竟出剑杀了自己的孩子。我吓得坐在地，从此不敢再去打扰他。无家可归的我终于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那条早就枯萎了的长辫子还挂在塔的窗钩上，只是金黄的色泽早已剥落。我叹了口气，来到查理居住的房屋。走进去的时候，他便趴在这桌子上……”

“而那场大雨…却让一切都归于原点。”爱丽丝感叹了一句，“我想那一定是查理在天上看到了你的所为，才要替你止住这永无尽的罪恶。”

“桌角的遗书被压在炼金的字典下，暴在外的那分纸甚至因为长年在外而泛黄。我拾起那张纸，全读完的时候，眼泪也不可自已地打整张脸。他在后悔，后悔将我关入高塔，如果就只是这样养大，也许自己就不会离他远去。但是…查理……知这些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当你默默为我着想时，我却爱上了一个虚荣的人；当我遍鳞伤回来时，你却吞下毒药，从此在这个世界消失不见……”

“穿着一贯的黑色斗篷，安静的躺在那个角落……直到我走近他，才发现斗篷下面，早就是一副白骨……”

“也正因为这样，为了永葆容貌，你选择培育血莴苣？”当爱丽丝询问完这个问题后，地上黑斗篷的眼泪又一次充盈了她的眼眶。她低低“嗯”了一声，接着便啜泣起来。

女巫痛哭起来，一边的莴苣扑上去拍打着他的干妈，她去眼泪，显然还准备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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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称呼兰贝特为查理…因为他长得像他？”爱丽丝眨着眼问，那老人则只是轻轻点了点：

爱丽丝默默点了点，她这才想起当莴苣用斧子砍掉自己的辫子时，他的声音一下便变回了男声。

“我讨厌男人，所以努力将他化妆为女人。那之后我研究查理留下的炼金术资料，掌握了他的那些魔法，并对这孩子也施以了与我当年相同的魔法。”

“因为查理在遗书里说过，他一定会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一定会在我有生之年与我再次相见。”

当爱丽丝披上千兽，与兰贝特重又踏上行程的时候，脑海中莴苣的话尚未消除。

“兰贝特。”爱丽丝忽然停下了脚步，当她轻唤出这个名字后，她后的骑士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他朝她弯下了腰，尊敬地等待着她的吩咐。

兰贝特走在她后，他望着前面那位公主的背影，终于低下浅浅勾起了一抹微笑。

爱丽丝并没有转，她抬看着面前那棵大树，目光没有半点偏

“所以现在，你成为巫女，而这个人则成为了你的替代者？”

“啊――他早就死去！他竟没有等来我的忏悔就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