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坦：“我自然是跟着四师兄过来的。”

有离渚秦的帮忙，肖宋的魔功倒是一日千里，进步极快。且副作用也被很好地压制了下来，原本因着昏睡而耽搁下去的时间都被利用了起来，甚至随着那丹药逐渐改进，她对丹药的依赖也来越小。虽说还不能断，但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为了提神得像糖豆似的一天吃上一大把了。

角一勾，“我知。”她笑得微微眯起了眼，“师兄带我走吧。”

自从过了那日之后，肖宋的生活从原本的原地打转改变成两点一线――她的院子，离渚秦的院子。

就好像是非要把一桶水装进一个小小杯子里，满则溢，是必然的结果。内力虽然不是水，不能溢出，却也是一个理。若是她的不能成长到承受这么庞大的内力，到最后也只能是一个经

要从灵魂的泥沼深挣脱出来，却一直无果。他想知那声音究竟在说什么？可他听不清……他只知，他大概是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难过得有些心疼。

“好些日子没去四师兄的院子了，分外想念，想去看看。四师兄不会不愿意吧？若是不愿意的话，那灵儿现在便走。”话末真的是作势要松开他的手臂。

每月约莫有十日的时间她会呆在离渚秦的院子里，他在书房看书，她在假山上盘练功。余暇时间也会钻进他的书房，拿几本书看看。离渚秦的藏书极多，天文地理，易经八卦，地理民俗……几乎什么都有。肖宋在那书堆里找到了不少关于蛊毒药草的，颇感兴趣，经常会拿起来研究。遇到不明白的就直接问离渚秦――这是一个非常有耐的老师。

虽然，他自始至终都不知自己失去了什么？

……

如此真实，不是他所能够幻想出来的。

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臂，在衣衫上勒出几深深的痕迹，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了那里，能够感觉到肤相接之，从她那里传来的微微的温度。

他心中蓦地一疼，不受控制地反手拉住了她的手，急忙解释，像个莽撞冲动的傻子：“师妹，我并无这个意思。”

所以，才会这么的难过。

她除了比同龄人懒散一点，看起来没神一点，其他都很正常。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实际的情况――肖宋苦笑，果然这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有得必有失。她在感受到自己内的内力越来越汹涌蓬，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强大的同时，也那么深刻地感觉到了自己这已经严重负荷了。

“为何？”声音略低，带着点独特的沙哑。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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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黑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好似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存在。

“你……为何在此？”

“……好。”

“倒是看不出来，原来四师兄竟是个爱好摧花折柳的人呢。”的声音从后响起。

他倏忽回过去，一脸讶然。在看到那个小姑娘天真稚的脸庞，以及角常的笑意，才知自己并非是在梦。

离渚秦眼神复杂难述。

比原本的十窍通了九窍可要好上许多。

虽说她在这个方面真的没什么天赋，很多东西看再久也没办法理解，可也总比什么都不看来得好。久而久之，倒也长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