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如此么？”离渚秦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不愿直视她眼底灼灼的光芒――那会烧痛他的眼。

……

肖宋有些晃神……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摇了摇，甩去这可笑的想法，她认真地：“人各有志，我有要追求的东西，便得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有得便有失，有因便有果，天理循环，这是必然的结果。”当他送来的药起到作用的时候她就知，自己练的不是本门武功的事情，他是知了的。

面对质问，肖宋虽说有一瞬间的心虚，不过还是不太在意：“我知后果，师兄不必担心我。”

“是啊。”肖宋笑得轻松自在，没心没肺，仿佛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如今说的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话题。

肖宋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了然的情绪，不慌不忙继续说：“我不是不知后果，但是在我心中，有远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重要到我可以不计这个后果；重要到我明知后果还会选择去……”重要到可以为了完成它而不择手段。

“吃完了？”离渚秦压下一边眉，“每日三粒，我给你准备的剂量按说应当是可以吃到月底的。”

“胡闹！”离渚秦情绪很激动，差点将那药篓重新打翻，幸亏肖宋手脚机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把将那药篓扶住，才免得它重蹈覆辙。

离渚秦握着拳，勉强压抑着自己激动得有些不正常的情绪――这种愤怒本不属于他：“是药三分毒，药便是再好，里也了毒素，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便随便增大剂量？”

可即便是知，他都没有选择将此事告诉东方寻，而是炼制了药送与她。这便说明他是愿意为她保守这个秘密的吧？

“有用便好。”

她没有发疯，也不是乱来，她一直都很理智――理智地出对自己来说最合适的选择。

而随着魔功炼得速度一日千里，进步越来越快，她对药的依赖也越发严重。是以才不足半个月，便上门来讨要了。

肖宋诧异地看他：“师兄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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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有了一个缺口，他语气严厉：“你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的子？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不在意，可是边的人却会为你心疼？”

“好是好……不过数量太少，我已经吃完了。离师兄可还有？”绕了半天，这其实才是重点吧！

肖宋眸色一深，突然牢牢地盯住他，眼神犀利，不容对方有一丝一毫的逃避，一字一顿地说：“离师兄，我只问你，你肯不肯帮我？”

肖宋眼里万般情绪闪过，最终归为一派平静。稚的容颜，甜美的笑容，超乎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与无力，无不让离渚秦心里动，几乎就要认同她的话了。

有用的。”

她的意思，他明白了。

肖宋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

“因为太好用了……于是就多吃了一点。”当初她是本着试试看，反正死不了的心思吃的那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用，效果还相当显著，着实是让她刮目相看。有了那药的辅助，她的神明显比以前要好上许多，至少昏睡的时间短了很多，也能够控制住了。不过缺点就是，她似乎越发地依赖这药了。

“……给我一个理由。”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