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锡尚微微抬了抬子，“这样呢？”

你缺心眼吧？这么糟蹋自己干什么！还指着谁心疼你？”

叶锡尚脾气再好，此刻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哪怕他知顾淮南是故意的。“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

“小声个鬼！从我上起来，你重死了！”顾淮南忘了他刚刚的警告，又开始扭。

“嘘，小声点。”他嗓音低低的，其实并未想真的阻止她。

余金金气的脑子嗡嗡的响，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跑回酒店，可这一次她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陈南浔强行带走。

顾淮南使出吃的力气推他，可这个男人纹丝不动。“你刚刚不还柳下惠吗？怎么忽然转了开始耍氓了？”

后来一连好一阵子，她都失去了顾淮南的消息。两个多月之后顾淮南忽然回来了，在余金金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又不见了，这一次，一别竟是五年。

顾淮南眼睛里干涩的没有一点水分，反倒余金金捂着心口疼的直气，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怎么都想不到陈南承竟然会拿着顾淮南的设计为余安娜量定婚纱。

顾淮南对陈南承的感情再深也不敌她骨子里的那傲气。她没有在谁面前坦过弱的那一面，包括余金金。

顾淮南没接话，只是笑，挑衅，诱惑，先前抵抗他的小手改为在他上极缓慢的轻抚，缓慢到似有若无的程度，同时

叶锡尚定定盯着她看，又好像没在看她。顾淮南一直觉得他不说话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气场格外强，可现在以俩个人的姿势再上种眼神，她觉得那俨然是一种暗示。

只是余金金不知，越是坚强的人，就越渴望一种温，而这种温即便是她也无法给予的东西。

颈间的疼痛忽然唤醒了她神游的意识，顾淮南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叶锡尚！你咬我干什么！疼死了！”

“余安娜的那件婚纱，是我为自己设计的，陈南承说将来要我穿着它嫁给他。”

“这畜生！我去把你的东西抢回来！你在这等我！”

余金金几乎都以为她死在外面了，幸好她又神采奕奕的回来了，哪怕是带着一颗结着厚厚的、坚的结痂的心，却依旧美丽如昨，坚强如初。

叶锡尚原本是在仔细听门外的动静并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可她那句“不敢”与“中看不中用”还是钻进了他的耳朵。他动了动，忽然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回答。

顾淮南不再挣扎，扬了扬下巴，对着他的轻轻的气，语气变得轻佻。“是不是在心理斗争？在考虑吃还是不吃？反正以我们的关系你想什么都是合法又合理的，还考虑什么？说不敢，我信，要说你不想，可有点牵强了，只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憋的太久导致……中看不中用，那我罪过可大了。”

而她，是被人拥有着的。

说不想？那更不是男人了。

说不敢？那太不男人了，几千米的高空伞他都是第一个出机舱的，还有什么不敢的事？

话一出口，才发觉不知何时他已经移开了在她上的手。

就如此刻由叶锡尚上传递过来的这种热力，甚至让顾淮南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让时间停下来，好让她悄悄的、近乎贪婪的享受这种感觉，仿佛世界只有被窝这么大，只有他的怀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