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机成熟,兴许连泉认为自己和曾毓应该是时候功成退,他拍了拍女伴的手,“我们先走一步,我正好有些事想跟你单独聊聊。”
旬旬说:“但往往敞开心是最不容易的事”
男同事看上去比连泉略长几岁,谈不上五官出众,但气质沉稳,自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站起来为旬旬拉开椅子,坐落后,由连泉代为介绍,说那是他前老板现任合伙人张于诚。
旬旬回答说自己现在有事。
与谢凭宁离婚已将近四个月,旬旬从下定决心那时起就没想过自己与谢凭宁还有破镜重圆的可能,看现在的情况,就算她有心,别人也未必奉陪。虽然没想过那么快就寻找下家,但是打心眼里她知这辈子还长着,孤老终
不现实,也不是她想要的,再嫁是迟早。她听到房间外面有动静,回过
,艳丽姐华丽的裙裾晃过,她又穿上了
舞的行
,似乎正准备出门。连上一辈的人都知
生活需要重新开始,她又何必那么早衰。
曾毓笑:“你现在也不是什么‘已婚’。没人要包办你的婚姻,反正单
,多认识些人,别
成不成,横竖多条路走。”
她刚上了张于诚的车就接了个电话,池澄还没放弃劝她参加同事的聚会,他说自己可以把她那份钱一块出了,让她赶紧过来。
“没有,只是同事。”
张于诚很是健谈,思维活跃、言之有物,大家海阔天空地随意聊了一阵,看得出来,他对旬旬的第一印象也相当不错。
“嗯,其实工作之余偶尔放松是好事,我过去就是一弦绷得太紧,总觉得等事业上了轨
再去享受生活也不迟,谁知
事业还算顺利,但我妻子却因为我在她
上花的心思太少而提出离婚……对了,不介意的话我冒昧问一句,你是为了什么离的婚,我觉
曾毓说自己事先已经在连泉的同事面前夸下了海口,让旬旬一定好好打扮打扮,别到来名不符实让自己丢了面子。旬旬赶去和曾毓约定的地点,他们已经到了那里,连泉她是见过的,那余下一位便是曾毓今天隆重向她推出的男一号。
旬旬说:“我以为这是我们已婚妇女才有的病,想不到你提前染上了。”
此时不过晚上八点,为时尚早。张于诚建议到他朋友开的茶庄去坐坐,品品茶,旬旬没有拒绝。
她一起出去“坐坐”。她俩的爱好素不相同,没事坐不到一起,旬旬于是问她还有谁。曾毓起初说还有连泉,恐怕连她自己都认为这样没什么说服力,后来索挑明了说另有连泉的一个同事,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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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毓还在纠结于与张于诚关于房产税征收的辩论,听到连泉这么说,才如梦初醒,连说“对对对”,笑盈盈地起与他一块离开,临走时还刻意对旬旬眨了眨眼睛,仿佛生恐别人看不见。
挂了电话,张于诚笑着问:“我不会占用了你太多时间吧?”
目送他俩离去,张于诚对旬旬说:“我落伍了,所以总是理解不了太时髦的理念。在我看来他们明明再适合不过,不知为什么偏偏要故意在两人中间划一条界线。其实男女之间相互
引不结婚很正常,但水到渠成地结婚不是更正常?我乐于看到他们两人敞开心好好谈一次,那接下来的事会容易很多。”
“你说的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