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去，轻嗅她的的。淡淡的香馨，他熟悉的味。

在意他邪恶煽情的举止，她眯眯眼睛，下巴微扬。“太子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就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至少我是褚妤汐，我姓褚！只凭这个，难我就不能让你相信一次吗？”

他吃痛，松了些手劲，看她逃的更远，反手摸摸颈后，扯扯嘴角。“只不过是吻你，竟真的对我动手，还说你姓褚？”

似吻非吻，咬着她的，活像要撕掉一块肉。

就是这张，一直不肯对他说真话，到底她隐瞒了他多少事情？

……

“施夜朝……他不是什么好人。”她说。

蓦地拉过她的腰，撞进怀里，狠狠的吻下去。她惊呼一声，手抵在他前，双目睁圆。

太子视线不离开她，一边走向她，一边动手脱掉外套扔在一边，绕开领带结，领带松松的垂在前两侧，衬衫的扣子一一解开，抽出腰带扔掉……

她疼的推他捶打他，没用。

他语气诱哄，越是这样，越让人骨悚然。

那么小小的一枚，修剪的完美的美型，水的眼底向来都是隐藏一种执着坚韧，俏的小鼻子，还有，微启的嘴。

皇甫兖呵呵笑了出来。“要这么说，我们皇甫家也是有黑背景，小汐，这个世界上可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他向我保证过，不会亏待你的，不然我第一个不饶他！”

“疼？”有多疼？有他心里这么疼？

狠狠心，扬起手刀劈下去。

修长的手指，他每一个动作，极近诱惑。

褚妤汐攥着拳。“你弄疼我了……”

“小汐，我们欠施家一个人情，当年没有施夜朝，你太子哥恐怕连尸首都找不到。我承诺过施夜朝，只要他开口，就会满足他一个要求。他现在既然提了要求，我们自然不能失信于人。小汐，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会理解爷爷的难吧？”

太子眸色沉下去。他霍然起，抚上她致的脸庞。

“哦？那事实是怎样的呢？”他轻笑，“我们确实需要沟通，来，过来小汐。”

她咬着，想起昨日在皇甫家老宅书房里皇甫兖的话。

他黑眸半眯垂下，从她的晶亮的瞳仁里，看到自己，那是谁的脸？谁的眼？嫉妒，愤怒，还是……心疼，全写在上面。

“太子哥，这里是餐厅，你冷静点……我不知施夜朝到底跟你怎么说的，但是事实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太子。他向来不好惹，任何人都怕他，他发火时她也会怕，却从未像此刻一般，觉得他危险的会让自己真的受伤。

褚妤汐闭眼，再睁开，指甲陷进掌心。“爷爷，如果我说……

逃。面临危险时人的第一反应。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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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她便后退。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褚妤汐垂着，脸隐藏在阴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