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湳柏笑了笑，接过唠叨递过来的一串烤虾球。即使吃着街小食，也让人觉得气质温雅。

夜色静谧，办公大楼稀稀疏疏亮着灯。两人牵着手，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小篆几个都在桌前忙碌。

锦曦把手里的宵夜丢给小篆：“闭上你的嘴吧，趁热吃，好料！”小篆和唠叨一起发出欢呼，开始张罗拿报纸铺桌子。

许湳柏也在。这让锦曦有点意外。

跟预想的差不多，就意味着，凶手拥有职业杀手般的素养，现在想要直接把他揪出来，还存在难度。

听到动静，众人都抬望过来。

显然，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韩沉和锦曦又呆了会儿，就牵着手起离去。走下楼时，锦曦手机响了。拿起一看，居然是周小篆发来的短信：

冷面答：“现场证据采集、对辛佳的生平调查已经完了。现在的进展，跟我们预想的差不多。”

“是啊。”唠叨附和，“每次看到他俩，都有种盼着他们早点结婚、白到老的心情啊。”想了想又说

锦曦笑着对他说：“师兄，谢了！”

那么多。她就是跟他吃到了好吃的，想跟小篆几个分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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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曦抿嘴一笑，刚要回复“去你的”，手机却被韩沉拿了去。他一看，长指便在键盘动，打字：“哪里不同？”

“呀！老大，小白！你俩这几天不是在度蜜月吗？”小篆第一个起来，冲到白锦曦边，瞅她的脖子，“嗯，伤好多了。”

他完全口无遮拦，除了令白锦曦稍稍赧然，在场其他男人都没什么表情变化。就连外人许湳柏也出善意的笑。

“我有预感——我是不是要当干舅舅了？我感觉你俩的气场不同了！”然后是一个看起来很猥琐的笑脸表情。

他这一感叹，其他人也抬，望着那两个人，纷纷出笑容。

韩沉和锦曦都点了点。唠叨在一旁插嘴：“许教授一直在帮我们安抚家属的工作，也在辛佳的心理报告。帮助很大啊。”

许湳柏笑点点，手指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姿容平和。

灯光很亮，许湳柏照旧穿着休闲外套和衬衣，着金丝框眼镜，正靠在唠叨的桌旁，手里拿着叠资料，在跟他讨论。衣袖稍稍挽起，出手腕上的表和佛珠，整个人看起来儒雅又睿智。

韩沉本来也没打算一蹴而就。他们要对付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他点点，看向许湳柏：“许教授怎么也来了？”

锦曦掐一把他的手背，把手机抢回来：“讨厌！你干嘛还要问他！”

“我家，跟辛佳的家人，算是旧识，有些来往。所以这次她出事，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尽一份力。”提到辛佳，他的目光出些许悲戚。

韩沉走到冷面桌前：“还顺利吗？”

而办公室里，周小篆恰好站在窗边，望见了楼下路灯旁，他俩相携离去的影。他忍不住感叹：“他们俩，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