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楼梯下方的灯忽然亮起。

然而，司徒熠还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锦曦一抬，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凌晨四点，对司徒熠的审讯正式开始。

脚步声响起，有人走了上来。

“只是普通朋友。”他答，“不知她们是什么原因被人杀的？凶手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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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他甚至还率先跟他们打招呼。

锦曦把手抽回来，转看着他，神色不变地笑了笑：“师兄，你怎么大半夜来了？”

许湳柏微微一笑，看他俩一眼，说：“那就先让我为你们提供一项间接证据吧。”

“叶想晴、周似锦分别于上月7号、本月11日被人杀害。你的手机通讯录里有她们两人。你跟她们是什么关系？”

韩沉和锦曦将他带到审讯室，隔着玻璃看着依旧被“晾着”的司徒熠。

“司徒熠。”他答，“复姓司徒，单名火羽白，熠。”

“所以说……”许湳柏问，“现在只是利用画像确定了嫌疑人，但他的犯罪证据，还需要收集？”

灯光明亮的房间里，韩沉和白锦曦在他面前坐下。而他微微一笑，尽神色有些疲惫，但眼神却很清亮，整个人看起来依旧风度翩翩、神防线完全没有松动的痕迹。

真是……妖孽啊。

许湳柏转再次看着司徒熠：“等你们审讯完之后，我就对他进行一次测谎。”

被唤醒的深埋心底的情绪太过强烈，吻着吻着，锦曦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司徒熠微怔。这个表情看起来着实相当自然，眉微蹙，瞳仁里也有刹那的失神。更令人觉得他这个人温柔如春风一般。

许湳柏像是什么也没看到，微笑走到两人旁，答：“今天白天一直在忙学校的事，听说你们锁定了嫌疑犯，我估计肯定连夜审讯，所以就赶过来了。”

韩沉放开她，但依旧牵着她的手。而因为眼睛有些难受，锦曦便没有转，背对着来人，看着韩沉的口。

隽黑、笑，眉梢眼底都是湛湛的温柔。加之容貌确实漂亮，被这样的男人注视着，连锦曦都难免心一。

韩沉又循惯例问了些基本情况，他都一一作答，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对于韩沉选择的这个时间点，锦曦认为：很无耻也很合理，符合优秀刑警的一贯作风。因为晾了人家一晚上，这正是人困乏到极点的时刻。

第六十章生为怪物

锦曦点点。

“姓名？”

一休闲的许湳柏，拾阶而上。抬看到他俩，微微一怔，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一停，笑了：“韩组长，小师妹。”

韩沉眉目不动，锦曦却笑了：“好。”

不可，只知要跟眼前这个人，白到老。

韩沉的手指轻抚过她脸颊的泪，也停止了亲吻，而是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长久地依偎着，一动不动。

“韩沉……我们当初怎么就分开了？”

韩沉的审问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