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起子不长心的，老爷原吩咐了要将这船上上下下仔细检查，定不可有丝毫疏漏的。今日雨大，谁知板就漏水了，左不淋右不淋，又都淋在了姑娘放药的那只匣子上。”

只是今日那热意汹汹，她不自觉地轻声息着，亵衣之下，起来的尖儿竟把衣料都起了两个小小凸起，正在她香汗淋漓之际，凌波匆匆推门进来，满脸惊惶：

“什么？！”玉姝一惊。

“需知世人对女子总是更为苛刻，这病原不是你的错，只因病症无行，有损你的贞洁闺誉，也就成了你的错了。”

“谁知天意弄人，两年前你第一次发作，束手无策之际，为父方才信了那尼姑的话。如今那位高人自是遍寻不着了，好在当日她曾留下一张药方，说是热毒发作时服一药下去，便可将毒稍稍压制。”

样便可纾解一些那种奇异的干渴。

“你八岁上时，有一个铁钵尼姑要化你出家，说你胎里带着一味热毒，待发作时便浑燥热，形同女子情动，若是不能阴阳相合，就会血热而亡。

“此毒不可解，若是想彻底摆脱，除非一辈子青灯古佛不见男人，方有机缘靠苦修对抗。”

“姑娘，可感觉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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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坏了也不至于药就散了，你且拿一来与我吃，若是药效还在也未可知。”

凌波忙取了一药，拿蜜水和着服侍玉姝服下，一时紧张不已地盯着她瞧：

……可这究竟，是什么滋味？

“这件事，除了凌波她们，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知晓，除非待你成亲后告诉你的夫婿。”

夜探香闺

凌波原本都快要急哭了，闻言却是又无奈又好笑：

……玉姝浑浑噩噩的大脑方才有几分清明，也对，解药都被水泡了，那岂不是……

“我的好姑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些书，没有解药，那……那眼下的毒可怎么解？”

……一番话，玉姝始终不曾忘记，每常热毒发作了服下那铁钵尼姑留下的药，倒也从不曾出现差错。

“但我和你娘只有你这一个孩儿，如何舍得，当日为父也以为那尼姑胡言乱语，你不过是小时候子弱些，哪里就有什么热毒了。”

因此待凌波去取药时，就看到那一只紫檀木的方匣全都泡在了水中，她知那一匣子药可谓是自家姑娘的命子，如何不又慌又急，偏偏今晚姑娘热毒又发作了，若是不赶紧寻一个法子，自家姑娘岂

“姑娘，隔舱室漏水了，咱们那一匣子的药，全都教水泡了！”

待反应过来凌波在说什么，忙：“那我的书呢？我那些书可曾泡坏了？！”

“玉儿，你自幼便带着这病，想必是一生不能治了。”

又见她面上红丝毫未消，一双原本清凌凌的杏眼此时愈发迷蒙，全不似以往服了药后立时清明的模样，不由恨：

主仆两个一时间面面相觑，还是玉姝：

教人既害怕，又渴望，仿佛下一刻就要出什么邪恶之事来。玉姝年纪尚小时，父亲从不与她多谈这种“毒”，直到前些年她来了癸水，方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