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一片慈父之心,自然为之焦虑,偏他是个男子,虽然位高权重,可这相看女婿的事就是想,也不知该从何着手。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说来,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程海笑:“傻孩子,你只是去那里住几年,你我父女又不是再不得相见
“到了那里去,万事听你外祖母的便是,她老人家自不会害了你,至于你的婚事……若有合适的人家,她自会来信告诉我,你且放宽心,若你不愿,为父也不会随意将你许人。”
一语未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小被拉扯起来。那
肉生得极有弹
,偏又
无比,一掐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子。萧璟一只大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的小
尖,曲指便是一弹——
“娘亲已经去了,我又要上京去,偏留爹爹一个人在这里,我如何放心?”
彼时程海送女入京,玉姝虽不愿,到底架不住父亲的谆谆劝
。
啧啧……舐的水声极清晰又直白,便是不回
,她也能想象到那个男人在对自家姑娘
什么,偏偏这又是无计可施之下的选择,凌波只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
“……嗯,不行,不……不是说了,在外祖母家里……不许,嗯,不许太放肆的吗……”
……这个萧先生,明知自家姑娘生得
,他就不能轻些吗?
她已经及笄了,多少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已谈婚论嫁,而玉姝因着为母守孝耽搁了三年,如今依旧是待字闺中。
“我没说……唔!”
秦母便来信要接玉姝进京抚养,既是因她思念外孙女儿,也是为玉姝的婚事
准备,毕竟这天下的才俊多汇集于天子脚下,秦母又是积年的老太君,超品的国公夫人,想为玉姝寻一个四角俱全的人家,自然比程海要便宜些。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细细回
,凌波背对着那二人站在门旁,虽然早就想夺路而逃,但只能一径忍着。
“啊哈……疼……别,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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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又如何不明白父亲的一片爱护之心,只是不舍垂泪:
也是恰巧,京里的岳母早与他想到了一。
子见了太傅也要揖手为礼。玉姝从小更被父母教导要尊师重,在家中时亦对萧璟十分尊重。
“看来姑娘是不服了。”萧璟眉梢微动。
霎时间,似痛似的感觉涌上来,那种奇异的滋味虽不是第一次感受,可还是让玉姝泪盈于睫,她还工工整整穿着罗裙的下半
早已不知不觉绞紧了双
,忽觉
上又是一
,大
袭上来,薄
将那樱果
住,她一下没稳住,跌进了萧璟早已准备好的臂弯里。
有一天,自己竟要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姑娘被男人玩弄淫。
可是,这绝不包括面对眼下的境况,她能依旧对他毕恭毕敬。
差点忍不住出声劝阻,凌波只能在脑子里想些旁的事,她伺候姑娘已经有十来年了,就是梦也没想过的——
程海膝下只这一个掌珠,从小待玉姝便与旁人家教养女儿不同。因而他也并不将此事瞒着女儿,而是千叮咛万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