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终于忍不住,轻声:“夫君,你别……别看了……”
傅重洲轻声一笑:“你有帮我搽药,自然不疼。”
秦霜听了,之前还因他一整日的冷待有些失望,霎时间将之抛到九霄云外:“你别动,我来给你搽药。”
忽觉一只修长大手抚上颊来,他挑起眉梢:“原来这烛光映在脸上,还是的。”
兄弟世
秦霜不明所以,羞
:“夫君,药还没搽完……”
却不知拥着她的男人心中想到,终有一日,必要让她明堂正地叫自己一声夫君。
大,
二爷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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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未了,只觉掌下颊又
了几分,真如晚霞一般明艳动人,傅重洲再按捺不住,将她一勾,勾入怀中。薄
在艳若桃李的小脸上落下轻轻一吻:“……霜儿,我不会放手的。”
秦霜这才注意到他歪在椅上,姿势僵,膝盖位置的
料底下还隐隐透出暗色,竟好像是血迹,登时惊
:“夫君,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秦霜哪里料到他这般无赖的?偏又脸薄,只能转移话题:“你的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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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倒也不是一味退缩的,轻声:“没有,是烛光……”
一时之间,千言万语,俱都难以出口,只怔怔盯着秦霜,却见她原低着,那
在发丝外的一只小巧耳朵晶莹剔透,不知为何,渐渐染上一层薄脆的粉色,却是越来越妍丽。
不说若秦霜知自己
污了他,且现在又还骗她,会不会就此由爱变恨。她本是这样柔弱之人,若知自己无故失贞,还是失贞于小叔,岂不是要崩溃了?
小嫂嫂:怎么夫君白天晚上像两个人?分??【大雾
正开口,傅重洲一个冷厉的眼神已飞快横了过来,那丫
浑
一颤,忙闭口不言。
原来傅重洲在书房足跪了一天,虽说他武艺高强,又坚
健,这般一动不动地跪着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他又一整日水米未进,此时双膝淤
,早已无法行走,只能打发人送药过来涂抹。
傅重洲:“你下去罢。”又说,“把药留下。”
傅重洲心一动,勾起
角:“别看什么?”
她霎时间闹了个大红脸,傅重洲早已爱得恨不能立时将她搂入怀中,偏故意:“你害羞了?”
但秦霜此时还误会他是傅寒江,他如何能说实话?只能糊
:“骑
摔着了……”
喜的自是她对自己也是有情的,怜的便是她芳心错付,自己原与她不该有这一段情。偏偏若让他开口说出真相,他又实在不舍。
当下小心翼翼地抹了药膏在男人膝上轻敷着,不敢用一分大力,连呼都忍不住放轻了,却不知傅重洲看在眼里,既喜又怜,既怜又愧。
他的情看似温柔和善,实则内里最是无法无天,盖因他从小便生
说着便轻轻卷起他,待那淤
出来,更是目
疼惜。其实以秦霜腼腆内敛的
子,原不该情绪如此外
,但昨日一整晚的温柔厮磨早已攻破她心防,眼前之人又是她终
依靠,教她如何不任由一颗芳心沉沦下去?
秦霜自知他是明知故问,却又说不出口,只得将一扭,背对傅重洲,避开那两
有如实质的视线,却见他竟也换了一个坐姿,以手支颌,黑眸
笑地盯着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