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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此却要说到国孝结束之前,彼时先帝刚刚驾崩,因有爵人家不得筵宴音乐,不得婚丧嫁娶,苏夫人只能熄了四
攀龙附凤的心思,在家中闲坐而已。
纤云笑:“姑娘忘了?太太说七殿下新封了摄政王,自是要上门敬贺的,咱们家从前和王府也有些来往,只是后来殿下离京方才没走动了,如今上门,也不
明珠蹙眉:“无缘无故地,订什么宝石盆景?”她记得家中近日并没有需要走礼的人家,且如今还是国孝呢。
明珠不由起了疑心,如今尚在国孝,那些秦楼楚馆都不敢开门,纵苏夜出去寻欢,又有何可以去,且还如此频繁?
耻,因知苏夜说的出的到,否则他又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进出她的闺房,夜夜都宿在这里,她房中人尽皆知,也只苏夫人蒙在鼓里。
正想着,纤云过来:“太太说前儿订的一座珊瑚宝石盆景到了,请姑娘过去看看。”
奈何虽担心,却也知苏夜不会告诉自己实情,只得沉默罢了。却不知苏夜心里其实也想听到她的关切之语,哪怕只是客套地说一句,一时暗悔方才的态度不该太过冷淡,但他为何受伤这件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妹妹的。
其时京中正因朝中局势不明,颇有些人心惶惶,明珠乐得见母亲在家,省得她出去惹是生非,谁知苏夜那边,仍是日日早出晚归,且一连好几日不回家,就是回来了,也多是行色匆匆,换了衣裳就立刻出门了。
“我来罢。”
明珠又不是傻子,如何听不出他话中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手上不由一紧,心中想到,有何人口角,会弄出刀伤?
苏夜坐在榻上,因是背对着门口并不知她进来了,只见他衣衫褪在腰间,出大半个背脊,一
半尺长的伤口从肩
横亘下来,还在往外渗血。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过和人口角几句罢了,连这妹妹也要?”
他的大丫鬟微语捧着一个铜盆,盆里也都是血水,苏夜拿起药膏,伸手抹,但伤口在背上不甚方便,方
叫丫
近前来,忽有一只纤纤玉手将他手中药膏拿走,他不禁一怔,抬起
来,明珠抿了抿
:
却见院中静悄悄的,婆子们都在下房说话,几个小丫却在廊上,见明珠来了,众人忙
打帘子,忽听屋内传来“嘶”的一声,似男人倒抽冷气的痛哼,明珠心
一紧,忙示意她们不要说话,轻手轻脚地掀帘进去,只闻得扑面而来的,便是一
药膏混合着血腥气的味
。
偶尔有一两次,她撞见过苏夜从外回来,远远地看见他神色肃然,面上也带着疲惫,因走得匆忙,甚至都没有瞧见她。
明珠听了,一声也不言语,径直帮他搽起了药。
这晚又听说苏夜回来了,明珠心一动,忙叫厨房捡了几样小菜,拿一个大捧盒装了,来至苏夜房中。
一时只觉那柔指尖在他肌肤上游移着,苏夜的
微微一僵,还想再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良久,方才听明珠
:“在哪里受的伤?”
苏夜眸光微闪,勾起角:“不敢劳动妹妹,妹妹还是请回罢。”
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