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舒良这是要敞明了说话,褚福海也不拐弯抹角了,看了眼楼月勾,示意楼月勾说。
当着姜舒良的面,楼月勾毫无顾忌地说:“褚
长,姜宝贝自从
了
产手术,有些冷淡,很多客人都说她没以前
了,没以前水多了,但没关系,我给你准备了这东西,你到时把这个药
进她下
,这药可以诱发她发情,包你艹满意。”
“别犟了,姜宝贝,老郭收了他五万块,你今天不伺候他,他在你这里吃了闭门羹,前脚从你这里走出去,后脚老郭就要冲进来打你,我看老郭叫了两个男人到他办公室候着,上次那谁谁不听话,老郭叫来五个男人轮她,然后丢去岸上,口吐白沫只剩半条命,你知
老郭那脾气的,你识趣点,不要让自己的
肉吃苦,就这一晚,咬咬牙就过去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在银河城这么久了,你也算是银河城的老人了。”
他扫了眼姜舒良平坦的肚子,说:“我听郭总说,你被撞
产后,好像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姜舒良看向楼月勾:“楼妈,你刚才说什么,说他把我当成亲女儿?那作为褚叔叔的亲女儿可真倒霉,还要被自己的爸爸惦记。”
姜舒良角勾出一抹苦笑,正因为是
女,所以可以对所有男人来者不拒,只要对方的官级大,足够有钱,就不能拒绝。
几句尖酸刻薄的话,没有让褚福海打消念,他稳稳坐在沙发椅上,只说了一句,男人都好色。
什么老婆病了,都是借口。
楼月勾劝好姜舒良,就要走出去,留他们两人办事。
“褚叔叔,我和褚慈从小一块儿长大,说句青梅竹不过分,如果我家没出那档子事,我完全有资格嫁给褚慈,给您老人家当儿媳妇,我以为您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您和那些人都一样,对一个本该当您儿媳妇的女人,起了歹念。”
这种事,姜舒良不是第一次遇上了,只是……
白忆竹那臭娘儿们前几日还打电话到银河场办公室,指名点姓骂姜舒良是个臭婊子,害的褚慈和她断绝了母子关系,这么有力,哪儿像是病了。
“我不适,褚叔叔有事的话,还是请讲事,没事的话,我想要休息了。”
但她还是放了下来,不吃那碗粥。
姜舒良不是褚福海的对手。
楼月勾脸上被硫酸泼出的疤痕进行了好几次美容植手术修复,已经淡了很多,她冲姜舒良一笑,面上淡疤跟着一扯。
褚福海在官场纵横二十多年,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几句话就戳中了姜舒良的心窝子。
楼月勾看这局势,好心把姜舒良拉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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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前,楼月勾走到褚福海面前,弯腰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给了褚福海。
姜舒良搬出了褚慈,说:“褚慈如果知
他爸睡了他喜欢的女人,褚慈一定会恨你。”
话不用往下讲,姜舒良知是什么意思了。
“这不,褚长的夫人前段日子生病了,褚
长夜里没个女人……”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如果在褚慈心中有一定地位,他老婆把你撞产了,他应该恨他老婆入骨,而不会现在和他老婆备孕生孩子,还计划着要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