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倒不是不想跟蝎解释,只是觉得跟他解释这些有点麻烦,特别是在他对这方面的事情gen本一无所知的前提下,似乎想要跟他解释清楚要耗费很多口she2。
因此,她便选择一切从简:“只是一次普通的shenti机能实验罢了。”
“shenti机能实验?目的呢?”
“要说目的的话……可以简单说成是为了了解男人和男人的shenti吧。”
听起来貌似合情合理,蝎接着又追问dao:“那么实验对象呢?只有我一个?”
叶眯起眼盯着蝎,不禁揣测他询问这件事的目的。
略作思考之后,她还是决定说实话:“啊,那当然不是,既然是你们三个自己要留下的,我又没guan你们索要房租、水电费、伙食费、guan理费等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让你们帮忙pei合我zuo点实验,总是应该的吧?”
这的确是个合情合理的答案,也跟她最初的说法一致。蝎的脸色也没什么变化,貌似他的确只是想知dao另外两个人是不是也被当成了实验对象,想求个心理平衡。如此一来,貌似他找到了心理平衡,大约也就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
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叶没有说谎话,却也说真话,实验对象不只蝎一个的确不假,但却也并非三个人,而是两个人――叶一开始就没打算将鼬也当zuo实验对象。
倒不是她看待鼬有多么特别,或者对他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单纯觉得他诡计多端非常不好控制罢了。宇智波家的人,就是这么麻烦,最麻烦的就是那一双写轮眼……
其实叶一开始最不想留在shen边的人就正是宇智波鼬,虽说他是木叶村的人,按理说应当多给他点照顾才对,但偏偏他又是宇智波家的人……把他放在shen边,简直就像是在shen边放上一颗不定时炸弹……即便叶自认自shen的能力可以压制住宇智波鼬,但也没法时时刻刻都紧绷着神经,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钻了空子,搞得最近有点神经兮兮的……
对待宇智波鼬,叶也只有尽量敬而远之。她实在是不想招惹宇智波家的人。
蝎的实验结束后,叶将实验室清理打扫了一下,然后便来到了迪达拉的房门前。
在有人敲门时,迪达拉就知dao肯定是叶,不可能是别人――三个男人之间基本互不打扰,各干各的;即便迪达拉和蝎是老熟人,两个人的关系也还算不错,可大bu分时候也是互不打扰地各自沉迷于自己的艺术天地之中。
迪达拉没觉得吃惊,可反应却有些微妙:“是、是你啊……有什么事?”
这次叶却没进屋,只是站在门口,抱着肩瞅着他:“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怎么,今天还要再走一下昨天的那个liu程?”
迪达拉赶紧摆手dao:“不、不用了!”
被藤蔓捆绑、拉扯、甩来甩去的感觉一丁点都不好!不光疼,还让人心理和shenti上都很难受,他可没有那种恶趣味,那种事绝对不想再ti会第二次!
“那就走吧。”
“去哪儿?”
“当然是实验室。”
迪达拉看起来不那么情愿,但还是跟在叶shen后,走进了实验室。
“脱光衣服,躺下。”
“什、什么?!”迪达拉瞪着叶。
叶戏谑地笑了笑,反问dao:“你不脱光衣服我怎么zuo实验?还是说,你不想自己脱,就喜欢用些别的办法……”
“哎,好好好,我知dao了!”
想起昨天的那些藤蔓,迪达拉的心里是又恶心、又恐惧。谁能想得到,这个女人不光会把人复活,竟然还会使用只有千手zhu间才能用的木遁,竟然还能将藤蔓控制得那么灵活jing1细,简直就像是自己的手一样。也不知dao这女人究竟什么来tou,这么神通广大。
迪达拉还是不情不愿地脱了衣服,尽guan他已经极力遮掩,却不小心忘了自己那脸色gen本就遮不住――他的脸颊早就已经飘起了两朵红云,在pei上他那副扭nie、别扭还有点不服的模样,竟让叶不禁觉得这大约已经不能称之为“少年”的男人竟是她见过的最有趣、最可爱的少年模样!
叶的心里瞬间又多了一些兴奋、兴趣和期待。
她原本是不喜欢和小孩子打交dao的,最tou疼的就是十几岁的少年。
这个年纪的少年,不过初探世界,心智尚未成熟,三观正在建立,是最容易受到外bu因素影响的时候,却也是最容易陷入主guan执拗的时候,执拗却也亦动摇,叛逆却又渴望被关注,热血热chang却又常常冷酷自私,浑shen上下都充斥着矛盾和纠结,只要稍有不慎,便容易误入歧途。
从前的jing1力也不断痛打着叶的内心,让她对这个年纪的少年非常抗拒,只想“敬而远之”。但她也曾遇到过那么一两个让她并不想“敬而远之”的少年,他们的shen上虽然也带着那些矛盾和纠结的特制,却并不让她觉得太过tou疼讨厌,倒是有趣和欣赏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