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让迪达拉觉得可笑:“哈?你这不是废话吗?那是长在我自己上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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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的脸上忽然出一个神秘而惊悚的笑容:“你想知
我的年龄?哼哼,怕你吓死。”
“你——!”迪达拉瞪着一双眼,“失禁”这个词深深刺痛了他的耳和自尊,让他羞愤交加,险些当场哭出来。
迪达拉有些纳闷地皱着眉:“哈?除了
之外的时候……为什么要碰哪里?你当我是跟你一样的变态吗?哼,才不是呢!”迪达拉一边说着,一边一脸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再说,当初可不是我要将你们留下来的,而是你们三个自己赖在我这儿不走,我没你们要房租,
合我
点实验总是应该的吧?”
“你——”迪达拉依然瞪着双眼,可显然怒气和怨气都被叶一针见血的话给浇熄了一些,似乎也不得不认同她说的话很有理。
照旧在正式开始实验之前要询问一番:“哎,你这里,没有被其他人碰过?”
“当、当然了!我可没遇到过比你还变态的人,哼!”
“哈?”迪达拉瞥了眼叶,只觉得很可笑,哪有人的年龄能吓到别人的。
好在叶并没有进一步刺激他,而是很快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下次实验之前记得自己先把清理干净,我没兴趣看你的‘
泉表演’。”
至于这个秘密,也是叶在数日之前刚探究出来的,为此还付出了相当的代价,要不是因为受了重伤,出了问题,她也不至于这么急着进行复生之术的实验。
迪达拉对叶这番带着古旧感和老人感和说教意味的话语当然是嗤之以鼻,他一脸嫌弃地冷哼着,忽然问:“喂,女人,你多大了?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怎么说出的话像是七八十岁?”
坦的呻和叫唤声。可偏偏在这次漫长的排
结束后,他不受自控地打了个哆嗦,
前的那
阴
也因为他
的扭动而抖了抖,这画面……真是说不出的羞耻,却也带着一种别样的色情。
“你——”迪达拉等着一双眼,却对她无可奈何,这也让他非常生气,但却只能无能狂怒,毫无办法。
叶提了下嘴角,懒得跟他理论。
叶很快又将话题拉了回来:“那你呢?你自己有没有碰过?”
迪达拉已经睁开了眼,自己绷不住却反而对叶大吼:“你个变态女人!居然喜欢看这种事,实在是太变态了!简直……就是大变态!快放我下来我就不告诉别人,否则……否则我就告诉蝎大哥和鼬!告诉他们你就是个变态女人!”
但好在他没哭出来,不然岂不更丢人……
叶只能又蹲下,又将迪达拉的阴拭清理了一遍。
迪达拉立斩钉截铁地说
:“哈?我、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艺术家的世界里只需要艺术,不需要其他外物来干扰,嗯!”
叶非但没有被他的“威胁”吓到,反而还笑了出来,摊手:“随你便,反正我不在意。再说,就算你们都认为我是大变态又能如何?”
“你——!”这会儿迪达拉已经说不清不明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但已经将最丢人的一面暴
在叶的面前之后,只要熬过最羞耻的那段时间,接下来似乎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再说,”叶忽然靠近迪达拉,几乎怼在他的脸上说,“我要的实验可不是放
实验,是你自己憋不住失禁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也抬起,很快又问:“这么说来,你是从来没交过女朋友咯?”
叶有点哭笑不得,只好又说:“并不是你理解的那个‘碰’,我指的是,你有没有在小解之外的时候碰过它,比如,用手弄、玩弄,以获得快感?”
不过说起他之前所在的晓组织……恐怕就是变态聚集地吧?选人的第一标准怕就是看是否够变态。啊,最典型的变态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变态二人组”——“地怨虞”角都和邪教成员飞段。说起来,叶还真对这两个变态的能力有些兴趣,不过……由于角都的颜值实在是让叶下不去手,便选择放弃;而飞段,他还没死呢,想要研究就需要把他弄出来,这个之后再考虑。主要是飞段的颜值……游走在叶审美的边缘,但凡他再帅一点,让他更有兴趣些,研究的动力也更强一些。
叶笑笑,站起,抱起肩,对着迪达拉说
:“曾几何时,我也跟你有着一模一样的想法,但经历过漫长孤寂的岁月后,忽然发现,无论忍术和艺术的成就再高,
边空无一人的孤寂感也终能将人吞噬,将一切的成就感和快感彻底湮灭,让人的心变成空无一物的虚
。因此,也不得不认同早年间听过的一句话:没有爱滋
的心灵,终究是一片干涸开裂的干枯大地,也断然不可能生长出任何美丽之物。”
最变态的就是他们的首领佩恩,从一个“变态”成了七个,难还不够变态吗?不过,这种等级的秘密,恐怕迪达拉也并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