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小雨坐在桶盖上，浑发抖。六千块…那是六千块啊。但想到要回去继续那场噩梦，她的胃又是一阵绞痛。

        "两…两点就能结束。"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你…你先休息会儿，我很快回来。"

好表现。"

        洗手间的镜子映出一张惨白的脸。小雨用冷水拼命拍打脸颊，才勉强按下接听键。

        "听说你还是个？"赵总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老李，你现在好这口啊？"

        走出会所后门时，小雨看了眼手机-12:47。她

        "躲这儿干嘛？"红姐推门而入，脸色阴沉，"李老板发火了，说你耍大牌。"

        赵总突然大笑起来："老李，你这&039;老师&039;当得不称职啊，小妹妹看起来什么都不会。"他拍了拍自己的大，"来，坐这儿，我教你点基础的。"

        小雨闭上眼睛，颤抖着张开嘴。就在她即将碰到那的官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小雨僵在原地，进退两难。就在这时，红姐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果盘。

        "小雨？你怎么不回消息？"陈明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温又熟悉，"我已经到你住的地方了，你什么时候结束？"

        剧痛让小雨差点尖叫出声，但更让她惊恐的是，李老板已经脱掉了子，正对着她出那个狰狞的官。

        "首先，要这样…"赵总的手覆上小雨的，暴地起来，"男人喜欢有点力的…"

        "对，教你口活。"李老板松开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拍在茶几上，"今天把这些都赚走，怎么样？"

        红姐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脸，妆都花了。"她点了支烟，深一口，"行吧，我去跟李老板说你不舒服。不过定金得退一半。"

        小雨的双膝重重砸在地毯上。她看着眼前那青暴起的阴，大脑一片空白。红姐教过的所有技巧突然全都想不起来了。

        "跪下来。"他命令。

        "我…我接个电话…"小雨结结巴巴地说，不等回应就冲出了包厢。

        "！"李老板骂了一声，"谁的手机？"

        钞票的厚度让小雨心加速。她略估算至少有五千块。但当她看到李老板开始解带时，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

        小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声音来自自己的手提包。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掏出手机﹣﹣是陈明。

        "用…用嘴…"李老板的声音变得沙哑。

        李老板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把小雨拽到怀里："女？谁知是不是装的。"他的手掌直接探入纱裙，在小雨大内侧狠狠掐了一把，"不过确实够紧，昨天摸几下就抖得跟筛子似的。"

        小雨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不敢挣扎。她能感觉到李老板的手正在向上移动，距离她最私密的位只有几厘米。

        小雨如释重负，连连点："好，好，我明天一定加倍努力…"

        "红姐，我…我不了…"小雨的眼泪终于决堤，"太恶心了…"

        "李老板…您…您说要教我…"小雨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雨？你怎么不回消息？"陈明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温又熟悉，"我已经到你住的地方了，你什么时候结束？"

        小雨看着镜中那个妆容花掉的女孩，突然有种强烈的割裂感。一小时前她还跪在两个男人面前准备口交，现在却要和朝思暮想的男友通话。

        "两位老板久等啦～"她风情万种地走过来，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我们小雨可是第一次&039;双飞&039;，您二位多担待。"她暗中掐了小雨一把，低声，"傻站着干嘛？去啊！"

        "我…我先给您按摩好吗？"小雨强撑着微笑，声音却在发抖。

        被称为赵总的男人约莫四十岁，西装革履，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像个成功商人。但镜片后的眼睛却闪烁着令小雨骨悚然的光芒。

        小雨机械地走向赵总，被他一把拉到大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有个物正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