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玩游戏的话，想什么？”纸鬼白给自家千金肩，说着说着咧开嘴角，锋利的獠牙牙尖若隐若现：“要不要我陪你去洗澡，换一干净舒服的睡衣？还是想让哥哥抱着你先睡一会儿，缓解外出一天的疲劳？亦或是看书、看电影、吃点什么？”

        黑鞋在地上了两下，东一只，西一只分开。

        读大学以前，纸夭黧总这样窝在孪生哥哥怀抱里犯困。

        【我听不见你说话。闭嘴。】纸夭黧屏蔽了声色，安心休眠。

她心里，他危害值确实为零。属标签是【纯良】。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女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

        纸鬼白捂住额，垂首强忍不忿。瞬移到床边，倒下。

        “……不要。”纸鬼白没有睁开眼睛。左手缓缓抬起，搭在她背后，呈保护姿态：“我要你继续坐在我上。”

        “怎么了嘛。”她抓着哥哥另一只手，领着他靠近自己裙摆。隔着心布料，她能感觉到正在苏醒的炙热。

        纸夭黧膝盖分开，骑跪在兄长腰侧，双手撑在他莲花耳坠旁：“出去玩吗？”

        他很不喜欢只剩自己在这个世界、或是任何世界。这下他什么也不想了。

        这龙骑着，晃得很。

        万般不讲理的怜爱涌上心扉，恶魔嘴里嘟嚷：我才不要你抱，绕过沙发，钻进迎面起立搂过来的男孩怀抱。

        纸鬼白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干脆，想抓住她，只剩漆黑的花飘落指：“黧黧！”搞什么，不是有床吗，为什么要回影子。

        但是，睡吧睡吧。

        这里只有他们兄妹二人，想什么都可以。

        “那……睡一会儿。”纸夭黧抱紧兄长，亲了亲他的脸。沉入他影子里，跟黑暗混在一起，关机下线。

        而她下的男孩耳尖泛红，面色难耐。裆隆起，像是想要彼此交一般亲密地抵着她。

        度和轮廓都很狰狞。

        刚睡醒的恶魔没有跑，任由后腰那只手压着自己往下。腰腹相贴，下人撑着胳膊往上抬了抬。弯曲膝盖，大截断后路似的抵住她的。

        今天傍晚，混进毕业典礼给她送吃送喝、汗拍照的时候。大概三小时前。

        孪生哥哥躺在她下，小松懈半垂。上衣凌乱飞起，敞出小腹紧致柔美的线条。双手随意甩在被褥上，着魔戒的莹白长指微曲，仿佛毫无防备。

        裙底蹭来弄去，纸夭黧的内遭到戳弄，被出凹陷。前的蓓也禁不住爱抚立，酥酥的电感快速扩散。

        “睡醒就该爱我了。”纸鬼白声音带着情的沙哑，掌着上的恶魔，掀开裙子摸进她上，有规律地。

        那时他录了很多实况和视频。她眼睛都快挑花了，因为有好多都是一模一样的，本不知该删哪一张。他看她删了两张，忽然说这是我的手机就收回去了。

        这床闻起来香香的，还很蓬松，柔得像云朵。成年龙不太需要睡觉，但他提前打扫过，亲手布置好了这个小窝。

        下半贴在一起，像交媾的蛇。

        “家规第二条，闲着没事，必须第一时间来找我色色的事情亲热。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今后你都只属于我。因为——”纸鬼白手掌按住恶魔后脑勺，低语声糊在齿间，“没有经济独立的小魔女，没有资格谈人格独立。更没有办法离开哥哥。”

        男孩探下另一只手摸向纸夭黧脚踝，替她脱了小黑鞋。动作麻利，一只接一只，随手丢开。

        “真的不要我抱？”“假的啊……”纸夭黧倚着哥哥坐下，全都压在他膝上，“我最讨厌明知故问的人了。”

        “你好烦。”某秋招、春招投递了零个简历，考研也没考上的的混子大学牲震怒，“我这个专业不好找工作呀。我还要考证那些……等我上岸了，我会赚钱养家，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依稀记得她这个恶龙哥哥上次抱她，是在……

        她回了一趟暗影王国，顺便换了条影子的小黑裙。

        “你更烦。明明只要依赖我，交给我。非要自讨苦吃……”纸鬼白仰起，住纸夭黧嘴厮磨。气息混在一起，

        感上大约过去了半小时。花零零散散落下，男孩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