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他抓住你的肩，目光坚定起来，“我好担心你……”

        你被他一长串的表白弄得脑子发晕，只知抬手慌慌张张地他的眼泪，嘴里断断续续地问他“真的吗”。

        话题转变得如此迅速你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他在你旁坐下，把你搂进怀里，脑袋埋在你颈窝里慢慢蹭。

        “我也没有赶你走呀……那时我有了那种想法――我们不合适之类的……对不起。”他又把你抱紧了些，声音放得很低很轻，“都怪我让你受苦了……”

        半睡半醒间，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来。温热的气息接近洒在你耳边，你有些凌乱的碎发被别到耳后，接着一个吻轻轻落在你的额。

        “饿了吗？”

        你上车没多久就完全放松了下来，紧绷了一晚上的和心――甚至可以说是紧绷了三个月――在只有你和他的密闭空间里终于能卸下防备。

        你听着他的抽噎自己也委屈起来，一边推他一边哽咽着说：“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愣住了：“你没给我联系你的方法啊。”

        最终他再次把你揽进怀里。

        他的手摸到你腰上蹭了一下，你本能地低一声，随后才意识到不对劲抬眼震惊地瞪他，对上他的目光后又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他开着车，从中央后视镜里看到你半阖着眼打瞌睡的模样，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你倏地抬起转，瞪大眼睛看着他。

        好安心。

        “真的……？”你有点不敢相信让你走的人会想你。

        “真的？你不赶我走了？”

        “我错了，奕奕，我真的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他笑意更甚，低向你的吻过来。

        “……哦。”

        “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很沙哑，还有些哽咽。

        他跟过来从后环住你，额抵住你后颈：“那我以后一直照顾你好不好？”

        你心虚地钻到沙发角落里，缩起来背对他。

        刚打开大门他的狗便欢呼着扑到你脚边，你俯把它抱起来，一边亲它一边很欣地说“你还认得我呀”。

        你抬手去摸，他的嘴抵在你额，一手搂着你一手拍着你的背，哽咽着对你说没事了。

        “没事了，我们回家。”

        “有……有一点点……”你的脸已经红透了，抓着他的手腕声音开始发抖。

        他被你这一系列反应逗笑了，干脆得寸进尺摸进你的上衣：“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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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了几遍他便不厌其烦地回答你几遍“真的”，目光灼灼地盯着你看得你不自在地移开眼。

        “没事……”

        你只好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他听完之后眉紧皱，垂下眼咬了咬下。

        他跟在你后面刚关上门，一人一狗已经在沙发上玩得不亦乐乎了。

        他看到你缩起来不愿回答他的样子难免有些失落，而且着经历了这么多事的你和他说这些也不太现实，于是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哄小孩要力行。

        他叹了口气，脱掉风衣向你们走过去。你见他靠近便把狗狗放回地上，跪在沙发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你困了。又困又饿。

        “没事了……我在这里了……”他声音一顿，带上了哭腔，“对不起……”

        “……”

        “真的。”他抬起，你看到他的眼眶已经在泛红，“……先不说这个，告诉我前面发生了什么好不好？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谁欺负你了……”

地看到他白色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