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捂着脸,哭笑不得,心里那点对他状况的紧张果然被他闹散了。
恋爱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势均力敌的互相拿,甜到发疯,又吵到冒火。
“能不能……多给我一
……”他声音低哑,尾音发颤,像是羞耻到极点的请求。
她实在被噎得没法再吃,饭粒卡在咙里差点要翻胃。
红叶看着他,心口“咚”地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红叶一噎,勺子差点掉碗里。
红叶咳得眼眶都红了:“……宁尔祯!”
红叶把尔祯送到家门口,还没舍得松开手,手臂环在他后背,轻声在他耳边:“谢谢你今天陪我跑来跑去,帮我送虫子。”
可偏偏尔祯吃了两口就话多起来。
夜风轻轻过小区的树梢,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紧紧叠在一起。
她低下,一心一意扒饭,想赶紧让自己冷下来的心绪落定,生怕再浮想联翩。
慌忙摆手:“阿姨,我们还没――”
红叶正怔着,尔祯忽然又在她耳边急急补了一句,声音轻得像要进夜风里:
在公园那会儿,尔祯脱到全,被红叶压着羞耻得要死,结果还是被她玩到彻底失控,生理和心理都缴械投降。那一刻他心里认栽:这姑娘,实在太会拿
人。
结果话音刚落,尔祯小声在桌下蹭了蹭她的手,闷声插了一句:“……差不多了。”
红叶原本安安静静扒着饭,筷子慢慢放下,脸色从最初的无语,到彻底崩溃,最后忍不住猛地瞪他:“宁・尔・祯!你他妈闭嘴!”
“你知吗,我昨天拉的那泡,居然一整
儿,跟香
差不多
细,贼完整!”
可一转眼到韩餐馆,他又摇一变,满嘴跑火车,偏偏拿“拉屎
验”当段子,噎得红叶连石锅拌饭都吃不下去。她一边想捂住他嘴,一边又笑又气,最后只能无力败下阵来。
红叶:“……”脸上腾地红透,耳子都冒烟。不过经过大妈这样一打岔,她刚刚一直担心尔祯的心也被分散了不少。
就这样,方才她在情里占尽上风,现在他在餐桌上扳回一局。
“我家有个地下室……你、你能不能走之前,帮我一下?我会很快的……”说完这句话,他的后颈到耳尖已经彻底红透,像是随时要被地面吞掉一样。
偏偏他还一脸无辜,托着腮笑:“哎,你不觉得这跟你那些虫子一样,很有研究价值嘛?排便可是护理学和生物学里的大课题啊~”
尔祯被她搂得心口发,眼睛却直直盯着她的
,
结
了好几下,终于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倒不像单方面的掌控或压制,而更像棋逢对手――谁都能在对方面前翻车,谁也都能在下一秒笑着把主动权抢回来。
尔祯手指用力攥住她的衣角,呼急得不像话,憋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
他停顿了一瞬,耳朵已经烧得发红,声音更低更急促:
“还有上回吃坏肚子,拉得那叫一个稠,像泡菜汤里撒了把面粉――”
“这汤真好喝。”他先正经夸了一句,随即压低声音,眼睛却盯着她,“……不过我现在肚子里比汤更热乎的,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
“有时候呢,会一颗一颗的,就跟兔子似的,搁桶里咕噜咕噜转。”
“但是……你、你能不能……”
红叶微微眯起眼,低靠近,
几乎
过他的耳尖:“能不能什么?”
他明知她怕在外面闹笑话,偏偏还故意伸脚在桌下轻轻蹭她的鞋,笑得一脸无辜:“咋啦,我就是说点‘
科’知识。”
红叶扶额,彻底败下阵来:“……我求你放过我的胃吧。”
他还不罢休,慢悠悠补了一句:“阿姨这泡菜汤要是再辣点,估计能把我那儿冲得更畅快,像是火一样――”
见红叶这样,尔祯玩心大起。他手里还拿着勺子,眼睛亮亮的,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新领域”,开始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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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我答应你,那个……前列按摩棒的事,我会跟你
。”
这一夜,简直像一场拉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