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某种更深的情混在一起，让他浑打颤。咙里堵着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反抗。

        红叶看着他这副表情，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笑意浅而狠：“宝贝，你得记住，你属于我――、心，还有尊严，全都属于我。”

        尔祯被迫仰着，呼急促，眼里浮着水光。红叶着他下巴的手力不算重，却像一无法挣脱的枷锁，把他钉在原地。

        原本还想求饶的声音，卡在咙里，化成了一声颤抖的喟叹。他的眼泪几乎要溢出来，羞耻、慌乱、恐惧交织着，却又在那一瞬间彻底溃散。

        他忽然意识到，被她这样紧紧控制、哪怕威胁惩罚，竟然不是失去，而是得到――得到唯一的、无法动摇的归属。

        口的压抑像被撕开一口子，涌进来的全是无法言说的安全感。他的心脏被揪紧，却又在这一刻空前踏实。

        “……红叶。”他哑声唤她的名字，泪珠顺着眼角下，咙颤抖着低声说，“我……我全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他声音破碎，却带着一种死心塌地的顺从，像是把自己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交了出去。

        红叶愣了一瞬，随即弯下腰，在他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她笑得温柔，却依旧掌控一切：“这才乖。”

        尔祯整个人僵住了，耳尖烧得快要滴血，声音发抖：“……亲那地方干嘛呀……”

        红叶却若无其事，眸子里闪着笑意，像是在逗弄一只过于紧张的小动物。她抬起，轻声：

        “你不觉得你的很可爱吗？”

        话音落下，她指尖轻轻弹了一下圆的弧度，眼神温柔得出奇，却透着无法抗拒的笃定。

        尔祯结狠狠一，呼还乱成一团，羞耻和酥麻交织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红叶终于站直子，把衣服递给他：“快穿上。”

        他一件件笨拙地套回去，动作里还有点慌乱。红叶看着，心里却忽然冒起一丝后悔――刚才真是太冲动了。天冷得刺骨，她偏偏还把他脱光在外面……要是感冒生病了，她岂不是罪魁祸首？

        等他穿好，红叶牵过车，默不作声地骑了一段，忽然在一家黄色灯光的韩餐馆前停下。

        她侧过看他，嗓音放得很轻：“要不要进去吃点热乎的？我请你，汤饭……能子。”

        尔祯愣了愣，刚才一肚子羞耻和委屈，竟在这句话里一下子化开，眼眶都热了，低低应了声：“……好。”

        韩餐馆不大，屋里气开得足，玻璃上氤氲着雾气。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朝鲜族大妈热情地用带点东北腔的普通话招呼：“俩孩子啊？随便坐，热乎的上来！”

        红叶脱下外套，揪着袖子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份石锅拌饭。锅子咕嘟嘟地冒着热气，拌开的时候，芝麻油的香气混着辣酱扑鼻而来。

        尔祯则点了泡菜五花肉汤。端上来的时候，一碗红通通的辣汤里沉着厚厚的五花肉片，翻腾着热油，香味直冲鼻腔。

        两人对坐着。尔祯已经迫不及待低舀了一勺汤，结果被得“嘶”了一声。红叶瞪了他一眼，却没笑，眼睛盯在手机屏幕上，指尖得飞快。

        屏幕上出一行字：“人在15度的天气里如果突然脱光，温骤降会不会引起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