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肌肤和黑色布料形成强烈反差。

        她还故意低看了看领口，装作认真：“会不会太？”

        尔祯几乎要站起来，声音紧绷得像要爆裂：“……你、你别问我。”

        红叶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出声，眼尾微红，像是终于捕捉到他忍不住的窘迫。

        “还有最后一条呢。”她换好走了出来，那是一条长旗袍，白底暗纹，开衩修长，口居然还开了个水滴口子，若隐若现地出一片雪白，朦胧却比直白更要命。

        红叶微微低理了理裙摆，抬眼望向他时，眼神带着点忐忑又带点玩笑：“是不是太奇怪了？我妈说这是正装场合能穿的。”

        尔祯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被到极限。他猛地抬手捂住脸，却怎么也遮不住耳尖和颈侧的通红。

        “……你别试了，真不行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几乎带着乞求，整个人紧绷到发抖，子下方的轮廓早就清晰到无法掩饰。

        红叶见他神情不对，子下的轮廓清晰得让她也愣了下，耳尖微微发热，还是勉强笑了笑：“看来三条都得毙掉了。毕竟要面对的是市领导，我又还是学生，不能太……感。”

        她轻轻呼了口气，转过，在茶几上翻出两个口红：“那试试颜色吧。梦红和杰奎琳粉。”

        尔祯还没回过神，她已经坐到落地镜前。她拧开那支梦红，膏缓缓旋出，鲜亮的正红色在灯光下耀眼得近乎炽烈。

        红叶稍稍抬起下巴，手腕稳住，角先被描出一条弧度，紧接着一点点被颜色覆盖。每一次划过，都带出一种泽的光感，红得热烈而危险。

        她轻轻抿了一下，那抹红顿时被晕染开来，丰的像带了火。她回看了他一眼，眼神无辜，却因为色太艳反而显得诱惑。

        尔祯呼猛地一窒，心口像被重重击中。

        她又拿起第二支，旋出带着淡粉的色泽。与梦红的张扬不同，这支杰奎琳粉温柔又蓄。她上还留着一点残余的红，粉色叠加上去时，两种颜色交织，仿佛她本就带着血色的。

        她一下一下认真地描着，峰被修得更立，肉的饱满被衬托得越发显眼。她低声“啧”了一下，拿纸轻轻按掉多余的油，动作慢条斯理。

        …这一切在尔祯眼里，无异于折磨。

        他整个人紧绷着，嗓子发干，结了又。最后，他再也忍不住，手缓慢下移，指尖隔着子覆在自己下。那已经胀得难以控制，他轻轻压了一下，呼立刻乱了。

        指尖一点点来回摩挲，既像是试图缓解，又像是在自己彻底沉陷。他的视线死死钉着她的，心快到耳轰鸣。

        “……红叶。”他哑声低低唤了一句，像是乞求，又像是控诉。

        红叶见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脸上只能更僵地笑了一下：“看来这两支也得毙了……也可能是我找的参考人确实不太聪明。”

        气氛尴尬到极点，她索转移话题，走到冰箱前，弯腰翻了翻，拿出两冰棍，笑着递给他一：“来，尝尝这个，贵的，一快二十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