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咬了咬,飞快地补上几句:
红叶:哈哈,确实啦,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虫子的。
红叶:所以我们昆虫社才会建得很偏,在学校楼的阁楼里。
红叶:一般也不会有人路过,安静得很。
打完这些,她还是觉得气氛有些僵,于是又赶紧转开话题,把手心里的局促化开:
红叶:今天能和宁同学一起吃饭、聊天,很开心。
红叶:就不打扰你休息啦!
她盯着那条发出去的消息,心脏怦怦直。
似乎在期待对方回些什么,却又不敢再多添一句话。
尔祯盯着屏幕,手指悬在输入框上迟迟没动。
红叶那句“就不打扰你休息啦”看似轻巧,其实字里行间带了点小心翼翼。
他心口微微一沉――是不是自己说“有点多”,让她误会了?
他暗暗咬住后槽牙,觉得尖发涩。犹豫了好久,终于打下一行字:
尔祯:我小时候,其实也养过蝈蝈。
尔祯:吵的,晚上还总不睡觉。
发出去以后,他还在心里紧张得直打鼓。怕她多想,又怕自己解释得太拙笨。
他盯着对话框,眼有点
,过了一会儿,简短地补上一句:
尔祯:晚安,红叶。明天见。
说完,像是心里有什么柔的角落被轻轻放下,整个人才缓缓松了口气。
红叶也敲了句“晚安”给他,就没再回复了。
尔祯心里莫名有点躁,懿祯还在那和妈妈牛称自己在学校里干了多牛
的事儿,他心烦意燥,勉强保持住温和,告辞进了卧室。
台灯的灯泡有些旧,昏黄的光晕罩下来,把书桌边缘映得模糊。
尔祯关上门,背抵着门板,深深呼。心口的燥意没有平复,反而随着安静的环境被无限放大。
他知这不是单纯的“心躁”。
腔里
得快,血
却全涌向了下腹。
腰被撑得紧,布料摩
着
肤,每一次轻微的
感都像在火上添柴。
红叶的“晚安”还留在手机屏幕上,短短两个字,却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甩不掉。
白天她写的那些东西、说的那些话,甚至那抹膏在她
上晕开的水光,全都一
脑涌了上来。
他缓缓走到书桌前,指节按在木质桌面上,自己冷静。
可却比脑子更诚实,灼热得无法忽视。
理智里,他还在告诉自己:不能想,不能放纵。
可心底另一声音却赤
地提醒――他已经彻底被红叶牵住了。
尔祯靠着卧室的门,解开了腰带扣。腰带松开的瞬间,他指尖微微颤着,落在那炽热的
度上。
不常这种事,可今夜心里的火却无法压下。
指尖一碰,骤然一震,像被电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