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脏骤然收紧。连同屁也跟着一抽,像本能似的――屁眼竟然瞬间一紧一缩。
少年握着炸鸡的手指都抖了一下,眼尾涨得发红。
“……你、你说什么?!”他嗓音哑得厉害,像是被人揪住了咙,眼神惊慌却不敢直直看过去。
那种羞耻感来得太突兀,他甚至觉得自己呼都乱了,整张脸从耳尖一路烧到颈侧。
舒云子也吓坏了,没想到自己说出口的词句会是这样,她慌乱地咬着,脸色苍白又泛着红:“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她伸手轻轻搭在他手腕上,那只手在深秋夜色里冰凉得像没有温度的玉石。
“我的意思是……”她咬着,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像一
针扎在少年心口。
“我寒,会想把手指……钻进你的直
里取
。”
话音一落,她自己都僵住了。
江泊野整个人猛地一震。心口的血瞬间往脸上冲,他耳朵得像要滴血,下意识往后缩,嗓音都变了调:“……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可偏偏,理智一半想逃,另一半又被钉在原地。
因为他知――直
这种地方,不像心脏,不是比喻,不是抽象的象征。它是真的、确确实实,可以“钻进去”的……
一瞬间,脑子里不可控制地闪过荒唐画面,叫他羞耻得浑发抖,指节死死绷住。
舒云子意识到自己说得越来越糟,耳尖泛红,连咳了两声,低下几乎是自嘲地笑了一下:“……对不起,我说错了。其实我只是想说,你全
最温热的地方,一定能让我觉得很安心。”
江泊野整个人僵在原地,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血气直往上冲,耳子红得快要滴血。他指尖微微颤抖,
膛一涨一缩,几乎忘了呼
。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燥热和笨拙:“……直、直不能给你钻。”
舒云子怔了怔,抬眼望他。
只见江泊野咬着牙,耳朵烧得通红,可角还是倔强地勾了勾:“怕你上瘾。”
说完,他自己也愣了,整张脸红得像被火烧着,立刻低猛啃那
炸鸡,
是用油腻的咀嚼声来掩盖慌乱。
舒云子则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弯起眼,肩膀轻轻颤了两下,笑意里带着几分气息不稳。
她忽然发现,这个总被全校三大女神围追堵截的阳光少年,在她面前却能出这样青涩又傻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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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舒云子后,江泊野回到家,整个人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书桌上的作业本摊开着,他盯着那一行行题目,眼前却反复闪回舒云子那句低低的声音:
――“我寒,会想把手指钻进你的直
里取
。”
少年心口骤然一紧,像被什么烙上了一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