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情见他没走，嘴角上扬得更厉害。她踮起脚，凑上来帮他额上的水珠，指尖划过他肩膀上上次留下的齿印，慢悠悠地说：“大叔，这儿还没消呢。”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她点了一把火，火气混着燥热蹭蹭往上冒。他再也扛不住，一把抓住她手腕，力大得像要碎她。

        她眼角偷瞄他，见他耳朵红得更厉害，她低声笑：“你心好快呀。”

        石振接过巾，低瞪了她一眼，攥着巾的手指攥得死紧，耳朵红得跟火烧似的。

        她手指没停，顺着他脖子到膛，轻轻按了按他的肌，像是试探，又像是挑衅。

        石振被她这一按，子猛地一僵，得更狠。他低瞪着她，眼神沉得像深潭，低吼：“你他妈……”

        可话没说完，她手指下去，慢悠悠蹭过他透的背心，划到他起的帐篷，轻轻按了按，食指又刮了刮，尾音拖得勾人：“大叔，你又了。”

        毓情没退，慢悠悠转，从客厅拿了条干巾，走回来递给他。她故意凑近，指尖不小心蹭到他手背，凉得像冰，和他雨水混着温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她这话暧昧，声音得像棉花糖，发贴着他下巴，浴巾了点，出雪白的肩。

        毓情低哼了一声，手不自觉抓着他胳膊，指甲嵌进他肤，得像要化了。她口贴着他的膛，着气说：“大叔，你慢点……”

        他低骂：“要命的娘们儿。”直接把她抱起来，几步跨进卧室，踢上门，衣服散了一地。床板吱吱作响，息声混着雨声响了一夜，窗外的雨小了，可屋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她嘴角勾了勾，声音得像水：“大叔，你淋成这样，吧，别感冒了。”

        浴巾到地上，她白得发光的子贴着他，他得疼，手掌掐着她腰，得像要烧起来。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老李那句“睡一次就玩玩儿”还在刺他，可她这副模样――发贴着脸，浴巾松松垮垮，出半截锁骨――勾得他心口发，得疼。

        可这话更像火上浇油，勾得他吻得更深。

        她低声说：“喏，。”递巾时，手指慢悠悠划过他掌心，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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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窗外淅淅沥沥地砸，夏夜的气混着泥土味钻进屋里。她抬盯着石振，透的黑色背心紧贴着他健硕的膛，雨水顺着他的短发淌到脖颈，鼓动的青在蜜色肤下格外显眼。

        他猛地把她压在门边的墙上，大手扣住她下巴，吻得又凶又急，带着雨水的冷和他的热。他霸地撬开她嘴，烟草味混着雨水的气，吻得她不过气。

        他想走，可她这会儿的模样，像是要人陪，像只淋雨的小猫，让他舍不得挪步。他拿巾了把脸，雨水混着她的香味，得他心得没规律。

        石振站在门口，皱着眉，低看了眼她白得发光的肩，结猛地动了动。他声回：“拿了东西我走。”语气得像块铁，可脚像钉在地上，没动。

他知，她是故意的，可这脆弱的样子，又像真有点啥，他心乱得压不下去。

        她挑衅地盯着他，像在炫耀胜利，浴巾松得更厉害，那儿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