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目光定定地看向桌面，仿佛放着一个潘多拉魔盒。她还是选择走了过去。

        林姝被他的目光定在原地，她不确认季应枕知多少，但看不出对方的想法的时候这才是让人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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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颗，她是不是有可能成为s级呢。但实验报告上面，他们好像都只是接受过一次晶石的收……

        林姝的手顿了顿，再往后翻。是监察官2514的脸，那时候的他带着些许青涩，温和煦的目光与现在没什么不一样又好像截然不同。

        副作用：失声。

        在这些实验症状里，副作用写的内容仅有两个字，遗忘。

        望见那双眼睛，林姝想起还在脸上的丝带。她的副作用是什么呢？

        一张张陌生的名字，被时代遗忘的脸被轻巧翻过。甚至出现了有些熟悉的，有一分的哨兵，向导那一栏显示的照片，是何姨。

        “无论中了他什么毒，手指的指甲，指都会有些许变化。”楚鹤然微微蹙眉，刚刚的异样仿佛只是晃神。

        笔落在那些资料上发出钝感“哒哒”的声音，林姝心里静了静，打开档案的第一页。

        “有资料给你看看，看完我们再聊一聊。”季应枕将安的机密档案显示打开，推到桌子的对面，目光依旧落在她上。

        要说后悔吗？

        林姝的手动了动，腰不知不觉有些发麻。翻到后面，她看到了钱成夏。

        更何况，这个契机也让她不可否认的获利。

        里面的内容很陌生，是关于不同人的实验报告。唯一熟悉的字眼是教科书必修课上的「沙砾实验」。

        手指在没有温度的阳光下看得分明。林姝冷笑，但现在不是去找陈明川这个骗子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

        怎么可能，向导天生拥有着安抚哨兵的这份工作，厌恶抵这种情绪产生在他们之间得有多么惊世骇俗。这至少给林姝带来了不少麻烦。

        目光再次聚焦，林姝看见面前的嘴张合，她听见他说：“最后白塔保留下来的晶石不多，就两颗，一颗给了神撕裂的钱成夏。一颗给了命垂危的你。”

        到了白塔，林姝直奔季应枕的办公室。季应枕早早就到了，埋在资料里的脑袋抬起脸看向她，目光转在她的脖颈间，笑：“很适合你。也算是借花献佛。”

        特殊的是时间和投放人。时间节点上与上一人出现了很大一段的空白时间，可以猜测是在「沙砾实验」结束之后。

        但与广泛知晓的不同，档案里的内容更像是揭开了这场实验的另一面。

        回春的效果勾引着她，让她对于晋升的快感忘乎所以。副作用的选择也是那么独到，偏偏是她最恶心的与哨兵之间不得不产生的接。通过她那双被叫怪物的蓝色眼睛。

        季应枕茶色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看着林姝拿起，这才埋去看自己要的事。

        季应枕给林姝的感觉是一种不着调的纵容。

        陈明川说过，这和她的等级有关。

        多么恶劣的一种不定副作用啊。

        他叫陆礼，一个被抹去的名字。

        林姝的手不自觉颤了颤，刚要点开后面一页，脸颊就被对面的哨兵捧了起来，季应枕按着她被咬的可怜的嘴，叹：“林姝向导，放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