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雅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摸了摸心口，觉得那里有一些奇怪的感觉，不只是意，还有些麻麻的感觉，就像刚才在仪室里看到的那些电一样，如果让她来形容的话，就像是月光包裹着火焰。

        还是睡觉吧，毕竟，明天有大事要发生呢。

        艾莉雅的口因为激动和羞愧而开始起伏。她深深着书签上的味，下面忍不住夹紧了，微微前后扭动起来。

        她将纸袋里的肉倒在小盘子上，然后坐在空的长椅上，双手支着下巴，看着正愉快地享用晚餐的安洛。

        “让我们设想，如果有人能够直视自的全貌，那自我与其映像的界限将彻底消解，导致认知与存在之间的秩序崩塌。我们所仰仗的物理规律、因果关系、时间动……都将因为这悖论而自行解。因此，我们可以肯定地说，世界的存在依赖于自我不可及自的事实。”

        直到将近午夜时分，她才熄灭了床的煤气灯，抱着安洛睡下，手里仍然着那枚刺绣书签。她凑近了去闻书签上的熏香味，想到了那场在雨中的侵犯。

        ――――――

        那压着她的属于莱佐的，似乎也散发着和书签上的同样的淡淡的雪松味，和一些别的更加微妙的原始气息，大概是……男人和女人交之前会散发的气息。

        过去两年间，她和鬼朋友了无数次那种事情，但是真的和一个活生生的人碰、亲吻、交，感觉完全不同。

        晚上，艾莉雅回到圣堂。她一打开门，原本没打采地趴在祭台旁的安洛就扑了过来。

        不愧是只小狼呢。

        “我还看到了很多很有趣的东西。我……羡慕这里的学生，羡慕他们能够学到这些，相比之下，我什么都不懂，也远没有他们聪明。”

        但这一刻，世界是温柔的，让人几乎想要幸福地死去。

        她想到他从子中释放出来的巨大阳，那样暴地在天的地方淫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插入，肉碰撞的声音和雨水四溅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艾莉雅一下慌张起来，想要把书签从它嘴里扯出来，又怕弄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安洛的。

        艾莉雅独自思考到痛，这一切对她来说还是太过艰深玄奥。

        那晚睡前，艾莉雅翻开了莱佐给她的书。书里果然夹着一枚漂亮的刺绣书签。

        “安洛，发生了很多糟糕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我觉得……我好像交到了两个朋友，两个很好的人。”

        她就这样跪在祭坛前，默默背诵了半小时的《辉耀录》，这才稍微减轻了一些心中的负罪感。

        这是一本艾莉雅从未听过的哲学著作，在莱佐标记的那一章里，作者引用了一个来自旧历时代的著名比喻――世界就像一个，而人们被困于之中，只能看见墙上的影子，却误以为那是真实。

        什么也听不懂的安洛仍在埋吃肉。

        艾莉雅松了口气，把书签上的牙印重新抚平，再往枕下一。被这么一打断，她也没兴致胡思乱想了。

        ……

        艾莉雅安静下来。

        她摸了摸安洛茸茸的脑袋，闭上了眼。

雅，别太担心了。”他说完，最后对她微微一笑，离开了。

        难是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全貌”，所以导致了所谓的秩序崩塌了吗……

        还有一些羡慕，哪怕是完全独时，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例如：她羡慕这里的女学生可以穿着漂亮致的校服……

        她看着昏沉沉的天空，雨还在下，但没有关系。

        “安洛，这个不能咬！”

        回想起来，她虽然仍旧感到害怕，却并不抗拒，甚至隐隐期待着可以再次被这样对待。

        但实际上，影子只是存在的映，人们注定永远无法看见自的全貌。

        她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不能有心愿的。

        很多时候，世界是残酷的，或者冷漠的。

        安洛这才松开嘴，闷闷地呜了一声，别开去。

        ――――――

        艾莉雅将它抱起来，发现短短几天内，它居然就变重了，之下的肌肉也明显在变得坚实。

        手里突然一紧，艾莉雅睁开眼，发现是安洛咬住了书签的一，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地盯着她。

        天空传来一声巨大的雷响，仿佛是某种来自上方的警告。艾莉雅打了个寒颤，立刻站起来，小跑到祭坛前跪下，将额抵在紧握的双手上，开始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