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一口气，艰难：“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继父……”

        大漂亮手指叩击着桌面，忽然站起，“走，我带你回家。”

        “城南，父母去国外打工了。”

        “主人喜欢我当什么就是什么。”

        我越是解释，描得越黑。

        我摇了摇。

        很惬意，很舒适，但微妙的饥渴很快弥漫开来。

        大漂亮难喜欢于先生？

        “先生，我不知从哪里开始说……”

        “你看上去和未成年似的，我可没胃口。”

        “我没上二本线，也没打算上学校，算是待业中。”

        大漂亮侧过脸，摆手：“我对女的没兴趣。”

        “二中。”

        大漂亮重新坐下，新沏了一壶茶，一盏伯爵红茶推至我面前，他笑肉不笑：“想让我收留你，你最好把你上的事情说清楚。”

        “你到底几岁，怎么不去上学？”

        我瞳孔地震，一个猜想骤然成形。

        “高中在哪里上的？”

        来了，每次进男人家里必出现的问题。

        以后一定多吃木瓜！尽它一点也不好吃！

        我就合地伸展双手，在他面前转一圈，好让他可以全面评估我。

        呜！我就是未成年，我有很努力在妩媚了！

        大多数时候，他们并不会追问太多。

        我托起，咬：“先生也喜欢巨吗？那我努力一下。”

        但大漂亮不一样，他事无巨细地问，问得我如坐针毡。

        我也赶忙站起来，“我家现在现在在装修，去了怕是要碰灰。”

        我坐直了，用手指比着数字，：“18岁了！”

        一连三天，我睡醒了吃，吃了就睡，第一次不需要提供爱服务，成天躺在席梦思上面，抱着我一帆布袋的钱打。

        当我提出要不要爱的时候，大漂亮差点出口里的花茶。

        最后我无力：“对不起先生，我不想回去。”

        “于惇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大漂亮挑眉，“父母不在家也搞装修？”

        “那你高考成绩多少，报考哪所大学？”

        我双手紧捂住嘴，这才没问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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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家住哪里？父母呢？”

        他并不打算告诉我名字，因而我心里他叫大漂亮。

        大漂亮待我十分冷漠，每日便是挑剔地上下打量我，最后啧啧两声。

        “小白？你是想当猫还是当狗？”

        他哽住了，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烦躁地摸着后脖颈，：“随便你吧。”

        “那好，从你的第一个男人开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