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我，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她打趣地看向自家女兒，笑意盈盈地說：「念念是你顧著長大的，她的子你也了解。要是未來真有什麼矛盾，記得別總是遷就她，該講開的就要坐下來好好溝通。」

        提起已經過世的顧文軒和劉婉如，林芷蘭的神情帶著惆悵，「是啊，當年的事情太過突然了。這些年，我們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釋懷。」

        說到早逝的父母，顧景琛一瞬間有些恍神，「我的父母嗎？」

        顧景琛愣了幾秒，隨即篤定地回答：「從未，在她上大學前，我都只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顧景琛點了點頭，正準備回話，接著又聽到林芷蘭的聲音響起：「我想你江叔應該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特別是你父母的事情，他一直想找個時間跟你聊聊。」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的為人我自然也放心。」      林芷蘭的語氣變得緩和，眼神帶了笑意：「既然你親口承諾了，我相信你一定會到。念念跟你在一起，我是放心的。」

        江念被他看得耳尖微紅，放在膝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林芷蘭聽完他的話後，神色終於放鬆下來。眼底的審視和探究一點點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溫和與慈愛。

口，將自己全的心意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兩人面前，「林姨，我愛念念，是真的想和她攜手度過餘生。當然，我會盡全力成為她最大的依靠，讓她可以永遠自由地自己。」

        「對了，你江叔還不知這件事吧。」林芷蘭笑眯眯地看向顧景琛，語氣溫柔地安撫：「你也別太擔心，他那人只是比較悶騷，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其實他比任何人都還要關心你。」

        林芷蘭看她這副模樣，笑得更加開懷，語氣裡滿是寵溺：「我是說真的，你們有問題別老是悶在心裡，要學著把心裡話說出來，讓彼此知。」

        江念聽到後瞪大眼睛，氣呼呼地抗議：「媽媽！」

        林芷蘭沒有立刻開口，像是在斟酌用詞，「你別緊張，老實回答我就好。念念成年前，你對她動過這方面的心思嗎？」

        江念聽聞，心裡升起意，嘴角也止不住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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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末的時候你和他在家裡好好聊聊吧，一家人也別總是只在外面聚。」

        江念在一旁聽得心口一緊，忍不住低下頭掩飾眼底的酸意。

        他回答得乾脆，眼神沒有一絲猶豫：「念念成年後，我才恍然發現，她已經不再是印象中那個需要我時刻庇護的小女孩了。」他將目光落在江念上，語氣在不知不覺中柔和下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也有想保護的人，直到那時我才逐漸動了心思。」

        顧景琛原本放鬆下來的肩膀再次繃緊，神情專注地看向林芷蘭：「林姨，您說。」

        她頓了頓又補上一句話：「但小景，我有個冒昧的問題要問你。」

        顧景琛嘴角揚起微笑，語氣輕鬆卻堅定地說：「林姨，您放心。有問題我們會一起面對的，不會讓彼此因為誤會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