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立火上浇油,不打都不行了。
打的人都快昏了,清沐还睁着眼说瞎话这只是小伤,又赔礼
歉说两人点到为止。摆明了只
下表面功夫,不讲
理地让对方顺着这个台阶下。
"看来这位兄台觉得小弟不得美人,"清沐把美人二字咬的很重,紧紧看着鹿拾槐,后者仍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朱赞受着这伤,唾了一口,却不敢让人找他爹朱闾
在这翡翠楼里,清沐的假笑第一次转成真笑,她现在可太想武斗了,木桩子可是自己白送上门的,不能放跑。
只是她的鹿拾槐脸上的柔情蜜意都差点绷不住:嘶…怎么有点手疼。
原本幸灾乐祸想看她苦的人多着呢,现在个个都噤声不语了。那些公子哥们看着她毫不费力的控制住这胖壮大汉,揍的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不说,甚至还在笑,多少感觉有点恐怖,觉得那拳
似是招呼到了自己
上。
清沐上去倒是先让着他几招,结果对面连她衣角都碰不到当即怒火攻心,拳上冲着她脸打,结果瞬间被接住控下,清沐拧着他胳膊几乎把他整个人拽倒,看他底盘不稳随即送上扫堂
,然后微笑着拳拳到肉,虽然都避开他要害,但每拳力气也不小,打的他惨叫连连。
她叫佑文过来拿些银票给人家,"兄台招式太猛,小弟简直招架不住,唉,这武斗起来就没了轻重,倒叫兄台挂了点彩…这些银票兄台就收着,用它买点
伤药
…"
两人就这样毫不遮掩的当众恩爱、眉目传情,进一步激恼了朱赞。
鹿拾槐第一次被她如此“深情”看待,却高兴不起来,但也回了个情脉脉的笑。
她本来就是外乡人,现在借着这个游子份无知者无畏的继续得罪朱赞,反正她不知
就不必退让,于是选择拉满仇恨,生怕他不打。
在那边故作柔弱。清沐气极反笑,这照面一打,认与不认都得在朱赞那留个印象了。如此她行动如果不靠鹿拾槐的易容术恐怕更加不便,这下真和鹿拾槐成为栓一条绳上的蚂蚱。黏上这等厚脸无赖,真是想都别想甩掉他。
反正横竖都是得罪,不如先揍这个地霸恶子以解火气,清沐活动了下骨。
朱赞看着他心心念念的花魁正入迷地盯着那小白脸,又想起她对自己那副时常一副冷淡矜傲的样子,顿时气到手。
如她所料的好面子,草包朱赞一听对面的话,果然不假思索地顺着话走下意识嘴犟,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这次确实让你一手…这点银票也不稀罕,老子有的是钱咳咳…"说着咳嗽了起来,疼得倒气,不得不先离场看伤。
朱赞纯纯酒饭袋,耍狠可以,耍功夫哪是一练家子的对手?
等一顿揍好,清沐郁气消散。打完人还彬彬有礼地表示承让,甚至客客气气地把人捞起来赔不是。
“小弟在外久未归乡,实不知这徐安州如今的规矩。但鹂娘与我年少情深,兄台若横刀夺走我之爱,我必寸步不让。”气氛都到这份上了,她也“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鹂娘”。
大堂中间原本弹奏歌乐的乐伎们不知何时散去,留下了一个十分宽阔的场地,正好适合施展拳脚。
怕他火不够大,清沐转紧紧握住鹿拾槐的玉手,故作亲昵地说:“鹂娘,我答应过要娶你为妻…"
"有眼无珠,今天小爷就亲手把你这夫揍得起不来
子!"这个瘦白小子朱赞觉得他单手就能拎起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