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一滞，咬牙撑住，强行将整套剑法走完。

        此时此刻，她不再问自己“怎么了”。

        就在那一刻，尖忽地一紧，仿佛被冷风拂过，又像是有人自背后轻咬了她一下。

        这份感来势汹汹，毫无征兆，如有无形气息缠绕牵引，每一次调息控气，竟都不经意及那隐秘、羞耻、难以言说的所在。

        那并非疼痛，也不似拉伤，而是一种从深牵引而来的痕感，仿佛某不可见的印记早已烙在内，此刻被剑式拂动，涌出细密的涟漪。

        这段日子以来，原本清净无扰的修行生活，似乎被什么东西悄悄搅乱了节律，变得难以掌控，甚至……难以启齿。

        可那缠在腹中的一缕白气，却仿佛有灵般，悄然蜿蜒，向着胞深缓缓而去。

        呼霎时一乱，她急忙跪下，闭眼诵咒，试图将那升腾而起的气息压制回去。

        她眉心紧蹙，咬默念。

        退至角落，她悄然抬手拭去后背汗意，衣衫竟已透一片。

        可转至“回风诀”时，腰刚一旋转，腹下便突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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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课练剑，青霁照例使用木剑，行三十三式。她一贯沉稳，招势分明，聚气如，步步准。。

        只是这一次，她的心格外不清。

        ―

        膝顿时发，她几乎要跪坐不稳，只能强行夹紧双，将那突如其来的悸动压下。羞耻与不解一齐涌上来，在口翻腾。

        照例念一轮清心咒。

        可越是试图压制，心底的不安便越是清晰。

        姿势维持得极尽克制，可那一瞬间席卷而来的燥热仍压不住。口仿佛自行颤动了一下，似回响，又似召唤。

        这种反应从何而来，她本说不清。

        晚间抄经时，掌观步入藏殿。

        青霁真的不明白，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

        她隐约觉得，一切混乱的源，正是从那个梦开始的。

        掌观未有停步，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便继续前行。

        ―

        夜里，她如常将衣叠好，焚香净手，跪坐榻前。

        青霁垂下眼帘，不敢言语，耳渐渐染上热意。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按向小腹，轻轻握住丹田的位置。那正不安分地动着，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竟微微颤了颤。

        闭目调息时，她听见自己的心，有些快，有些乱。丹田的热气并未散去，反而在中转了几圈，竟带起一意缓缓浮起。

        -

        那时青霁正低写字，听见脚步声轻轻踏入石砖间的静谧。掌观从她后经过，她照例起行礼。

咬着，心升起前所未有的慌乱与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