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她，目光在她微微发红的眼眶上停留了两秒，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逻辑。

        确实是个问题。

        随便挑？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迅速筛选着霍氏旗下的产业。ASHES      CLUB――这个念几乎是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

        "说到你的东西..."他忽然转了话题，      "赵家拍给我看了。那堆...废弃布料一样的东西，就是你的衣服？"

        这男的是什么发情的泰迪吗？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了她的脸颊，力不轻不重，却莫名让她脊背一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溺："我一开始给你的职位不会太高，到哪……就看你的本事了。"

        说完，她"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霍绝尘明显僵了一瞬，眸色骤然暗沉。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一个激动，又谄媚地搂上他："真的？那我要去ASHES      CLUB！"

        "五爷~"谭书序突然了子，可怜兮兮地拽住霍绝尘的袖口，"我下面还疼着呢..."她眨着漉漉的眼睛，故意把嗓音压得又甜又糯，"您今早得太用力了，要是给我废了...以后您也用不了呀。"

        谭书序的心脏猛地了一下。

        谭书序的眼睛"唰"地亮了。

        霍绝尘似乎对她的反驳很感兴趣，眉梢微挑，随即漫不经心地开口："我旗下的产业你随便挑。"他顿了顿，补充，"给你的岗位，肯定比姓傅的给你的好不知多少倍。"

        表面上是级娱乐会所，实则是魔都最大的Money      Laundry，客人涵盖政、商、影视、艺术圈的尖人物。如果能混进理层，她的社会地位直接飞升，而且比起霍绝尘那些刀口血的灰色产业，这里显然安全得多。

        谭书序："……"

        "买多少都可以。"霍绝尘看着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不够和我说。"他转往书房走，又补了一句，"明天带几个人帮你提东西。"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霍绝尘抽出一张招商银行金葵花黑卡，两指夹着递到她面前："明天出去买点能看的衣服。"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嫌弃，"别买地摊货。我可不想带你去ASHES的时候，别人以为我带了个乞丐。"

        她立刻作感激涕零状，双手接过那张沉甸甸的黑卡，指尖都在微微发抖："霍绝尘你知吗……"她把卡小心翼翼地放进她那个掉的旧钱包里，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了这场美梦，"我现在幸福得要晕倒了。"

        谭书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瞬间松开手，干笑两声："那个……我先去看看我的东西放哪儿了？"

        好一个"何不食肉糜"的资本家嘴脸。

        谭书序的脑子已经被"ASHES      CLUB理层"这个念冲昏了，她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一把搂住霍绝尘的脖子，声音甜得发腻："五爷~我真爱死你了！"

        "既然这么高兴，"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意味，"不如先想想，怎么报答我？"

        她深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咬牙切齿："霍总，这年找工作很不容易的，更别说我这种没工作经验的大学生。"

        谭书序：“……”

        霍绝尘的眸色深了几分，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野心倒是不小。"

        这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感觉？

        谭书序眼珠一转，立刻小跑着跟上去，得寸进尺地拽住他的衣角："五爷~您不去吗？"她仰着脸，眼神期待――要是他亲自去，不仅能

        霍绝尘的指尖一顿。

        她转就想溜，却被霍绝尘一把扣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