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昨天,我不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依旧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但你最好记清楚,以后,不要再有任何违抗我的念tou。”
是安抚,更是警告。
温然早已被他调教出了一shen的nuxing,shenti的记忆远比大脑要诚实。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话里的深意,就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tou,乖顺得不像话。
或许是动作幅度大了些,她猛地牵动了shen上那些难以启齿的伤chu1,一gu尖锐的、撕裂般的刺痛猛地从私密chu1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没忍住,“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细长的眉mao痛苦地拧成一团,小脸皱得像个包子。
厉行舟的目光何其锐利,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空气有那么几秒钟的凝滞。
就在温然以为他又要因为自己的“不乖”而发怒时,touding上方,却飘来一句喑哑到有些干涩的dao歉。
“然然,对不起。”
温然猛地抬tou,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那里面情绪翻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厉行舟似乎也有些不自在,他移开视线,将手里的纸袋放在床tou柜上,发出轻微的“叩”的一声。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放低了许多:“我让朋友送了药过来。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外敷的已经给你涂过了,放心,不会留疤。”
温然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这还是那个喜怒无常、视她为玩物的厉行舟吗?
他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全新的白色小圆瓶,瓶shen是全外文的说明,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熟练地拧开盖子,一gu清凉又带点陌生的药味,在空气中悄然弥漫。
“这个是内涂的。”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今天早上刚从国外空运过来的。我帮你。”
“内涂……”
温然下意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脑子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还没能完全消化他的意思。
涂里面……是涂哪里?
她的疑问没能说出口,也无需说出口了。
下一秒,被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猛地掀开一角。属于男人的,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已经不由分说地探了进来,jing1准而强势地握住了她那只因为惊慌而想要蜷缩躲藏的小tui。
温然稍微一挣扎,就在他凛冽的气息下缴械投降,shenti的反应无法假装,经历了昨天那一遭之后,紧紧只是靠近厉行舟,她的shenti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危险的警告。
他的力气很大,她仅有的一点挣扎形同虚设。
厉行舟俯下shen,guntang的呼xipen洒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像恶魔在她耳边yin诵着蛊惑的咒语,带着一种残酷的温柔。
“别怕,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你乖一点,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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