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燧的手一顿，整个人僵住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轻轻地将她的从肩膀上扳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只要看他，他的就会先一步反应。像现在一样，她的呼落在他脖颈边，他全都在绷着，紧得发疼。

        江燧在天台上抱着她插入，温柔而急切，每一下撞击都让时之序想尖叫。

        光污染厉害，看不到星星。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

        时之序手指按上他的腰侧，隔着衬衫感受他肌肉的绷紧，踮起脚，吻了上去。

        她把埋进江燧的肩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嗫嚅着说了句什么。

        她望着天花板，手机贴在耳边，突然觉得这一夜太不真实，像是从别人的脑子里偷来的一场梦。

        但他们像两束火在彼此上蔓延，安静又炽热，孤独又完整。

        他有匹她的，有一副好，又自知如何使用它们来引诱她，而她最禁不起诱惑；他学习能力极强，又有耐心，随时观察回应她的反馈，让她享受；她选错了人，他一点也不危险，本也称不上坏，只是拼命活着，没有余力表演善良；他却真的“爱”上了她，哪怕她并不完全了解那是什么，但她也愿意“爱”他。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全亮，三个月回不了一次家的时岚给她打电话，问她人在哪。

        “今天有星星。”他说。

        江燧对她的探索得很彻底。没用多久，她就在他的掌心里高了一次，汁到他的衬衫和子上。

        也许是云被风开，或者是城市灯光熄灭了一分，时之序真的隐约在夜空中看到了星星。江燧笑她，说一直都有，只要等眼睛适应黑暗，就能看到。

        他们在天台的墙角爱，四周是一片老城区的深夜，沉默与光亮交错。了一次之后，江燧抱着时之序下了楼，回到家里继续。

        时之序隐约记得江燧给她了，清理了床单，躺下把她抱进怀里。她没有吃药，一夜无梦，睡得很好。

        时之序知这不一定是因为她，但她还是有点为自己骄傲。

        他们好多天没。这个吻很快变得黏稠而急促。他紧紧抱住她，手掌从她背后缓慢下，在风里反复摩挲，又顺着往下，分开膝盖，站进她的间。她脚尖踮着，想靠得更近些，像是要钻进他里。

        “时之序，你再说一遍？”

        时之序走过去，靠近他，直到鼻尖过他的下颌，听清他的呼和心。

        江燧忍了一晚上。自从时之序在KTV用眼神了他，又那样缠着亲他，他的阴就一直不争气地着。他不想成为被望驱使的动物，尤其是在她和朋友一起难得那么开心的晚上。可他满脑子只想她。

        也不知最后江燧换了几个套，了几次，时之序只感觉他的阴像是没完全下来过，在她的里抽插或者只是放着。她一直在水，低声尖叫，高，有时候哭着求他别她了，有时候哭着求他再重一点。

        女孩的目光坦而清澈，她说的是“我也爱你。”

        旧楼天台有些杂乱，破塑料椅、几张拆了的桌子，还有几罐被喝光的啤酒。她仰，望着城市边缘微黄的光晕。

        靠得够近，时之序才完整闻到江燧上的味，柑橘香与他肤的温混合成某种私人气息，她形容不出来。只是得很快，仰吃着他的。

她的手继续上楼，打开天台铁门。

        时之序得站不住。他伸抵住门框，一手稳稳扶住她，让她半坐在他上，另一只手从包里翻出纸巾，把她的下干净，又把自己的手指都过。他现在看起来不像街边带伤濒死的浪犬，而像一个出温家庭、教养良好的少年。

        时之序想，江燧的代价或许已经支付，而现在，她也要付出代价了。

        她回，对上江燧的视线。他站在一边，肩靠着水泥墙，整张脸都隐在暗影里，只有眼睛被城市的灯光照亮。他静静看着她，目光温得像这夏夜的晚风，慢慢拂过她的额发、脸颊，再落在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