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下摆太宽，出一截腰；短太短，整条几乎是赤的。他甚至看到她大内侧有微微的红痕。

        手机屏幕还没关，A片画面正停在女优被干到掐住床单的特写，背景音不断，但他什么都没看进去，脑子里只有妹妹的样子。

        他不知自己在看哪里——但视线就是移不开。

        「一定是因为最近积压太多……只是刚好她是女的……」他低声自言自语，却完全说服不了自己。

        梁冠宇转过。

        如果真的只是「刚好」，那他怎么会成这样？怎么会忍不住想看她的、她的腰、甚至……想知她自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一举一动、她坐沙发时不经意翘、她伸懒腰时T恤拉高的角度……全都变成引爆他脑袋的开关，而最让他崩溃的是——他居然没办法对自己说「这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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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幕里女人趴着被干，叫得不断，画面很色情，但他却完全不起来，因为脑子里，怎么样都会自动把女优的脸换成妹妹的。

的画面，不怎么闭眼，都会浮现她咬着枕、指尖抽动、颤抖的模样，她气的声音，他听见了。虽然压抑，却明明白白是情里的那种。

        「早餐咧？你不是说今天你买？」

        一想到她现在在房间里、可能穿着那件薄到不行的睡衣在床上翻来翻去，他就整撑得发痛，下面胀得难受。

        那天傍晚，婉乔洗完澡后就进房，门一关就没再出来，梁冠宇坐在客厅，电视播什么他本没看进去。

        「妳……妳能不能小声点一点，吵死了。」他语气比平常更重一点，转过装作去倒水，但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握稳。

        的那一瞬间，梁冠宇整个人倒在床上，浑到发颤、气吁吁，心快得像刚跑完一场球赛。

        靠，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还在转——

        他想骂自己，想叫自己别想了，但那种画面，实在太煽情了，更糟的是……她那时候的声音，他越听，越觉得耳熟。

        梁冠宇盯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开口：「……这真的不行。」

        他吞了口口水，猛地坐起来去洗冷水脸，从厕所回房时子却已经又撑出形状。

        她的腰一抬一抖，像是完全被快感控制——那画面太黏腻，贴在他脑上怎么也刮不掉。

        隔天醒来，他整个人像没灵魂一样洗脸、换衣服，直到客厅传来妹妹的声音：

        「………………不行……」他一边打着一边骂。

        那个叫他「梁冠宇」时一脸不屑的脸、明明嫌弃他臭被他压着时却满脸通红、那天在床上着颤抖的模样。

        但让他的画面不是A片，是他脑中妹妹跪着帮他的幻想、是她说「哥哥」时的声音、是她跟的春梦一样，小得一塌糊涂还压着他磨来磨去的样子。

        因为他很想再看一次。

        他躺回床上，把枕一压，整个人陷在黑暗里咬牙。

        但他真的很，到快爆炸。

        「……」

        梁冠宇发现自己现在只要看到她一点肌肤、一点动作，就会忍不住脑补。

        他打开A片网站，想挑个熟一点的片分散注意力。

        他知这样想她不对。她是婉乔，是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可问题是他现在一闭眼就只想干她。

        婉乔穿着松垮的T恤跟短，刚睡醒的样子，发乱糟糟的，嘴还噘着，像在抱怨，她还有点起床气的样子，却让他脑子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