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什么，都会欣然接受。"

        "啊...是的...我什么都答应..."专员已经完全迷失在快感中，瞳孔扩散，涎水淌。

        陈浩加快了节奏，每次进出都准撞击前列。泳衣随之共鸣，释放出一波波电脉冲，进一步放大快感。专员的阴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剧烈抖动，眼不断涌出透明。

        "现在告诉他，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换取这套系统。"林威指示。

        "我...我愿意献出一切..."专员断断续续地说，"职位...财产...甚至是生命..."

        "很好，"林威满意地点，"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在这个国家的代言人了。"

        "是...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陈浩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入深。几乎在同一瞬间，专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不是传统的，而是全肌肉痉挛，神经末梢集放电，持续长达数分钟的极致快乐。

        当一切平息后，专员倒在地，双眼无神，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泳衣完成了它的使命，渐渐分解为无数微粒，入血之中。

        "完美，"林威检查着数据报告，"第一批试验品总是最成功的。"

        "下一批什么时候生产？"赵磊问。

        "三天后。"林威走向窗边，俯瞰整座城市，"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

        ---

        一周后的深夜，Z市最大的生物科技园区灯火通明。三百名科学家和技术人员正围绕着一座巨大的生物反应舱忙碌着。

        "样本准备好了吗？"林威询问首席研究员。

        "全都到位了，"研究员汇报，"从全国各地收集的优质样本，总计两百一十六份。"

        舱内悬浮着数百个培养皿，每个里面都保存着特殊的细胞组织。有些来自级运动员，有些来自天才儿童，还有些来自各行各业的佼佼者。

        "开始合程序。"林威下令。

        巨大的机械臂开始工作，将不同样本按照特定比例混合，注入预先准备的生物基质中。溶逐渐凝固，形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胶。

        "这是什么材料？"陈浩好奇地问。

        "地球上已知最强韧的生物聚合物，"研究员解释，"既可降解又备自我修复能力，最重要的是能够与人组织完美兼容。"

        "实用功能呢？"

        "每颗胶都有特制的酸编码，能够定向影响接收者的基因表达，诱导特定格特征和思维方式。此外还有纳米机人群，负责监控和维护。"

        "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赵磊咂。

        "科技发展的终点就是魔法，"林威淡淡地说，"现在，进行最后的组装。"

        机械臂将胶装入一个个特制的容中，外表看起来就像普通的维生素片。但它们的功能远不止于此――每颗药都针对特定的格缺陷设计，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塑造服用者的思维和行为模式。

        "这些小家伙能干什么？"

        "假设我们要改造一位顽固保守的政治家，"研究员举例，"给他服用B系列第十五型，三天内就会变得开放创新；换成D系列第七型，则会在两周内培养出团队协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