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反锁，屋里瞬间像抽掉了所有氧气。我的不安地在原地站着，抽屉里的那团玩像毒蘑菇，黏糊糊地喊我名字。

        气氛瞬间压低到极致。

        我怔怔盯了五秒，不自觉屏住呼，脑子里浮现出你说的话，以及被刻意忽略的猜想。

        “…、不舒服就去休息吧…”

好和你对上。你眼神飘忽，像是怕被看穿。我压下咙的干渴，装作无事：“没，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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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强迫自己松开，慌乱地说：“对不起，哥，我今天……真的很奇怪。”

        …

        你几乎要哭出来，赶紧跑开。哥哥没有追你，但你能感觉到后他一直在看你。

        我盯着你看了两秒，心脏得厉害，那个想法已经快要抑制不住我的控制了。

        你看见哥哥的异样，不由的起想去查看，走到后，刚要开口，忽然踉跄了一下。你低呼一声，整个人扑到我背上。

        我坐在床沿，手一抖把抽屉拉开。

        我并没立刻，只是用指甲沿着口一圈圈描摹。每一圈过去，那层肉就跟着我的轨迹颤动。

        整个人像被吊在悬崖边，我的每一神经都要断掉。

        明明刚才在餐厅时我还咬牙告诫自己“今晚绝不能再碰”，但你那副脸色、你靠在我上的、还有逃跑时的慌乱全都像针一样缠在我骨里。

        “可能……是没休息好…”我几乎失控，只能从嗓子里挤出违心的话。

        你听见哥哥声音压得很低，像是能把你整个人卷进去。

        你嗯了一声，嗓音低低的，像是在息，不知是不是因为碰，你的抖得更厉害，前的轮廓紧贴我的后背。

        太像真的了，弹、度、甚至肌理的走向。我的手下意识夹紧，微微用力，能感受到内的褶皱在试图回弹。

        望和疑虑死缠烂打。最后我鬼使神差，拖着半僵的子挪到床，把玩和自己全都贴到和你卧室只隔一墙的地方。

        你低下，脸贴着碗沿，声音更轻：“我今天总觉得怪怪的，上很热，还很……很麻。”你本想闭嘴，却忍不住补了一句，“小腹总抽，不是肚子疼的那种，就是……”

        这太不正常了，都是昨天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弄的。

        你贴过来的瞬间，我几乎能感觉到你上那热意从肩膀传到脊骨，混着一丝香甜的清香和淡淡的…咸腥味，像是海风。

        裙摆随着你的小动作晃了晃，出一截细白的大，紧张得发抖。

        午饭没吃两口，我借口去厨房冲水，背过，手掌死死掐住桌沿，努力压住的躁动。

        我强忍着没有转，嗓音低得吓人：“…站好了，小心摔倒。”

        玩静静躺着，表面反着一层几乎漉漉的光。我的咙一阵发紧。指腹按在它小上，能感觉到一若有若无的余温，像是某种微生物刚在这里翻过，甚至有点你的洗衣味。

        我越发心虚，手心汗更多，脑子越来越乱。想把玩放下，可它好像更黏人，像你撒时拉着我衣角一样，死活不让我松手。

        你发现我在盯你，连忙低，呼越来越急促，手指在桌下绞成一团。

        你想撒手离开，却发现手本不听使唤，反而更用力攥住了他的衣服。心急促，羞耻、恐惧、渴望全都涌上来，忍不住微微发抖。

        你点点，咬，整个人明显比平时更乖巧、沉默――也更粘腻，里像有一团火压灭不掉。

        你的脑子一片混乱。下又开始抽搐，间的意已经浸透内，稍一靠近哥哥，就像自燃一样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