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仍盯着显示。
“过怎么了?难
药是摆设吗?!”说着伸手过去。
“快放下!”韩卓大惊,腾出一只手,一把夺回来。
“我闻一下都不行?!”
“空杯你闻什么?”
“空杯你抢什么?”
“・・・・・”韩卓有种汗浃背的感觉:“别闹了姑
,快吃冰淇淋!你看都化了!”
但叶舒怎可能就此翻篇。
“这两样是一起送来的吧?”她指着酒杯和圣代杯:“宁愿把圣代放冰箱也不提前叫我下来・・・”
“得!别问我!”韩卓从沈易洲旁绕到沙发另一边:“不是我的主意!”
回答已是不言而喻。
然而“罪魁祸首”只是看了她一眼,脸上毫无悔过之意。
何其理直气壮!
叶舒又气又委屈,小声抱怨:“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一样打着‘为你好’的旗帜剥夺别人的选择权・・・”
从准备晚餐直至现在,这个人就跟她不对付・・・NO,是从送出那枚镇纸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急剧恶化了。
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语,有的只是指责!还爹味十足的束她的行为,他凭什么?!
叶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红了眼眶,鼻子。
富士山形状的巧克力圣代在气中
化,等待着坍塌的命运。
“韩卓,把电话扔过来。”沈易洲突然开口。
“什么?”韩卓环顾四周,拿起边几上的无绳电话:“你要叫客房服务?”
“嗯,你喝不喝?”
韩卓正瞄准,听说此言动作一顿,惊讶:“你还要喝酒?”
“扔过来。”沈易洲伸手,指节微动。
“你・・・你要点多少?”韩卓警铃大作,脑子里立刻出现此人酗酒成的模样。
“一百杯。”沈易洲不咸不淡地说。
“你他妈疯了是不是・・・”韩卓震惊不已。
“她一杯,我九十九。”说着冷冷一笑:“酒可以分享,死不也一样?大不了都葬在这儿,倒乐得干净。”
“两百杯!”叶舒不甘示弱的喊:“一人一半,这才公平!”
“很好,扔过来!”沈易洲声音紧绷,语气比茶几上的冰淇淋还要冷上几分。
“・・・・”韩卓笑肉不笑:“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叫你扔你就扔!”叶舒怒。
“老子是来度假!不是给你两个当掘墓人的!”
韩卓气愤的站起来,走到玄关,开门,把话机往冰天雪地里一扔,再用钥匙反锁上门。
他闲闲往回走,钥匙不知藏哪儿去了。
“扔了。”他说,单手插兜。
“你有病?!”沈易洲和叶舒同时骂。
“我看你们才有病!神经病!矫情病!”
韩卓走到厨房,从冰箱拿了瓶水喝。
气加上
炉,动一动就热得慌。
回到客厅,冰封仍然未解,或许38度高温,也化不开这两个雪人。
只能劝劝那矮的,毕竟粉雕玉琢,形同手办。
然而好死不死,在末两字上摔一大跤――